小腹處的。
鼓鼓囊囊胸前也有。
魏昭前面還能心無旁騖,最後動作變慢了些。
怕不經意碰到。
可男人的劣根性,又想碰到。
姑娘身段好,他是知道的。
前幾日還嫌家裡小衣緊了,琢磨著如何改大。
虞聽晚應當是見過別人改的。
可眼睛學會了,手沒有。拿著針線,指尖被戳出好幾個針孔。
最後是他幫忙的。
魏昭也不知,怎麼會答應做這種事。
也許是她的一句。
——這種貼身之物,我還穿過的,總不好去找娘弄。
小衣很薄,卻很燙手。
虞聽晚自個兒弄不了,但能指導。魏昭做過針線活,卻沒出錯。
成品出來後,虞聽晚格外滿意。
她比劃了一下,應當穿著剛剛好。都不用她再說,魏昭就懨懨的取了第二件小衣,給她改。
姑娘當時就在一旁看著,不要錢的話一句一句從嘴裡蹦出來。
——“夫君好厲害。”
——“我都不會,可你聽一聽就能做成這樣,可見你是有天賦的。”
魏昭不是很想有這種天賦。
——“我身上的也緊,你等等,我脫下來,也給改改。”
——“你做這種事一點也不娘們兮兮。”
說的話,沒幾句是魏昭愛聽的。
甚至她還在邊上問。
——“夫君,你會縫月事帶嗎?回頭也給我弄幾個。”
她是一點也不客氣。
——“那我每次來月事,就會想到你。”
一月想一次?
那頻率很低。
也不知,她身上這會兒穿的是哪件。
不過那些小衣款式顏色都差不多。
她長的白,穿正紅色定最好看。
可惜,裡頭沒有。
魏昭喉結滾動,拾其落在姑娘胸前的金元寶。
“怎麼弄成這樣?”
虞聽晚無辜:“本來是準備放揹簍裡頭的,可做一個放一個太耗時了。”
還不如隨便些,回頭準備歇了再收拾。
說完,她總算抬眸。
手下動作一停。
“你怎麼換了身衣裳?”
還能是什麼原因。
上頭濺著血了。
魏昭回來前,怕身上有血腥味……
魏昭:“沐浴後才回來的。”
換成別人,早就要質疑男人在外頭鬼混了。
可虞聽晚很放心。
但她曾聽村子裡的新媳婦說過,夫妻之間得時常找一些刺激。
這個不難。
虞聽晚稍稍坐直了些。
“你偷人了?”
魏昭:……
“偷你?”
虞聽晚:?
魏昭:“也行。”
他似笑非笑:“不過,說話聲輕點,別讓我媳婦聽見,她管的嚴。”
魏昭幽幽:“我好不容易才出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