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聽晚:……
她遲疑。
“那……你反省一下?”
到底有事要說,魏昭不曾真對她做什麼。
他也不鬧她了,狠狠往她唇舌裡攪了攪才站起身,順便把姑娘一道拉起來。
是椅子拖動地面的聲響。
魏昭坐下。
案桌高於椅子。
虞聽晚正好同他平視,她唇瓣紅潤潤的確,低頭理了理有些亂的衣領。
魏昭撥動著她腰間的金珠子:“顧太傅託我尋人。”
他補充:“帶著你的畫像。”
虞聽晚:“你說了?”
魏昭:“沒有。”
魏昭:“不過他老人家這些年頭一次託我辦事,總要應下。”
虞聽晚:……
好傢伙。
魏昭:“宮裡設宴,本是定在今日,我說身子不適,便往後挪了挪,改到了兩日後。”
“那日是顧家女的生辰。”
五品以上朝中官員得攜家中女眷赴宴。時間衝突顧家女的生辰要麼換日子,要麼不辦了。
虞聽晚抿唇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,!
魏昭認得坦蕩:“是。”
“且不提她不知身世,也不論她的秉性如何,可她佔著顧家女的十八載。錦衣玉食,沒吃過多少苦頭,光是這一點,便是欠你的。”
少過一年生辰罷了,又算什麼?
還能抵過姑娘這些年受的苦?
魏昭從不是君子。
顧嫵會怎麼樣他不管。
顧太傅和嘉善公主會如何抉擇,他也不管。
他只知道虞聽晚吃了太多苦。
顧家對虞聽晚來說很陌生,甚至讓她牴觸。可姑娘的模樣終究惹人非議。顧家遲早會尋上門來。
既然會有那麼一天。
為什麼不能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?驚起千層浪,徹底轟動?
魏昭對上姑娘的眼。
“認不認他們,是你的抉擇。”
“可你不是見不得人,堂堂正正,不偷不搶。”
他笑了一下。
姑娘就該是站在光線下的明珠。
最耀眼的那一顆。
————
時間一轉。
很快到了宮宴的日子。
寧允翎被魏昭放了出來,被關在書房的這幾日,魏昭沒有揍他。
因為他有用。
有寧允翎在的宮宴,一定更熱鬧。
可寧允翎不知道啊。
被關的幾日,別說揍了,罰和罵也沒有,他甚至連魏昭的面都沒看上。
寧允翎覺得,天都塌下來了。
這好像更可怕了。
尤其他才出門,順子恭敬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“世子爺不急,慢慢來。宮宴便是遲了也沒什麼,將軍疼您,還能催您不是?”
寧允翎聽的腿都軟了。
:()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