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錢,刻字的刻字,記賬的記賬。
賬面記得很清楚。
進賬每一筆都記上,還要讓香客按手印,這錢最後都會拿山腳下施粥。
故,香客掏錢都很爽快。
虞聽晚眼尖,排隊的香客裡頭,未婚男女有不少,女子多數紅著臉,不敢往身邊的男子身上瞧。
剛好輪到一位女客。
女客遞上一張紙條:“師傅,我刻這兩個名兒。”
虞聽晚伸長脖子看了一眼。
女:張悅。
男:魏昭。
虞聽晚:??什麼玩意。
她眼兒瞪圓。
刻字刻的很快,那姑娘拿著鎖歡歡喜喜就走了。
“等等。”
有個粉衣女子追上去:“你也是魏將軍,我也是。”
“我都看過了,前頭師傅刻的二十把鎖裡頭,有七把是魏將軍的,四把是賀御史的。”
虞聽晚:……
好傢伙。
檀絳很驕傲:“夫人,我們將軍一向比賀大人多!”
一向。
虞聽晚抓住重點,嘴角含笑,拍了拍檀絳的肩膀:“是嗎?”
午膳是寺廟裡吃的。
虞聽晚還是第一次吃素齋。
沒有葷腥,可味道卻出奇的好,甚至爽口。
下山是坐馬車的。
途中除了顛簸沒有再出事,很順利的回了京。
城門的守衛一看是順國公府的馬車,直接放行,可不敢例行檢查。
馬車穩穩停在順國公府後,寧素嬋被扶著下車,沒有和虞聽晚說一個字,徑直離開。
虞聽晚也不覺得有什麼。
她甚至覺得和寧素嬋這樣的相處挺好。
接近黃昏。
這一天大部分都在趕路中度過。
她也有些累了,抱著那束已經蔫了的花,回瀾園。
房門半開著,魏昭處理公務,聽到動靜,便抬了頭。
虞聽晚跨過門檻。
大步走過去。
隔著一張案桌,她盯著魏昭。
魏昭沉吟片刻:“太傅和太傅夫人方才來過。”
才走沒多久。
虞聽晚身子往前傾,指尖堵住了他的唇:“噓。”
“先讓我看看。”
她濃纖合度,骨酥體勻。衣裳合身,這麼個不經意的動作,臀部小幅度翹起,豐腴飽滿之處愈發呼之欲出。
魏昭眼兒一暗,起身,鉗住纖細的腰肢將人直接從另一頭抱過來,擱在高几上。
他握著她的肩膀摩挲,目光傾垂下來。
“看什麼?”
氣氛很好。
虞聽晚卻是冷笑一聲。
“看看你,怎麼就這麼招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