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難,但也得清楚穴位。
他看了眼順子。
“過來看清楚了,回頭教會世子身邊伺候的人。”
應扶硯仰頭,不敢動彈,狐裘上頭沾滿了血。
眼兒骨碌碌卻看向虞聽晚,還不忘答應的府邸:“日後你要是受不了魏昭了,也有底氣,能直接走人。”
魏昭神情自若。
穴位扎對,力度對了,明明可以不疼的。
可下一瞬。
應扶硯大叫。
“疼疼疼。”
魏昭淡淡:“世子的話過於密了。”
好在這套針法對應扶硯有用。
事後,魏昭手上多少沾了血,對著銅盆淨手。
“過些時日,讓葛老來給你看看。”
他又開了方子。
“若信得過我,吃到他來。”
應扶硯失血過多,情況不太好,顫巍巍接過方子。
魏昭讓人把他抬回去。
人剛被抬起來時,應扶硯頭暈沉沉的。
卻不忘吩咐。
“那些傢俱都搬到我屋裡頭。”
這夫妻一走,這裡也就沒人住了。
他屋裡還空著呢。
虞聽晚:……
她感覺……
應扶硯作成這樣,的確適合做女人。
————
折騰一番,幾人才出了山洞。
馬是外頭買來的,不是跟隨魏昭多年的戰馬,但精氣神不錯。背上早就墊上馬鞍。
魏昭已經不是以前病殃殃的魏昭了。
他翻身上馬,朝虞聽晚伸手。
虞聽晚走近剛準備伸胳膊。
魏昭卻是彎腰,摟住她的腰身往上帶,天地一轉,衣裙飄飛,虞聽晚已穩穩當當坐上了馬,被他環住。
“駕!”
馬兒跑了起來。
虞聽晚顧不上新奇,她抿唇,莫名緊張,心口好似壓了塊石頭不上不下。
“那個……”
虞聽晚故作鎮定:“要帶我去哪兒。”
這個節骨眼,容易讓人遐想。
“換個地兒。”
“應扶硯那邊太寒酸了。”
虞聽晚嚥了咽口水:“是我想的那樣嗎?”
倒計時?
魏昭握著韁繩,語氣平淡,好似在探討天氣一樣隨意:“是。”
虞聽晚早就做好準備了。
可……
她不理解。
“那……那也用不著三天吧。”
當時在她為了給魏昭挽尊,張嘴說他能一整晚時,劉燕神情都匪夷所思了。
等進了京城,就沒那麼悠閒了。魏昭也想趁著機會陪陪她。
聞言,他挑眉,知虞聽晚誤會了。
“又不會讓你死床上。”
不過。
他嗓音幽幽,明明白白的告訴她:“我總要盡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