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餓著。”
“但你也得推穩,要是顛簸到了他,夫君能忍,可我會疼的。”
檀絳茫然:“少夫人您哪裡不爽利,疼什麼?”
虞聽晚乾巴巴:“傷在他身,痛在我心啊。”
說出來後,她都感覺有點噁心。
檀絳!感動!
寧素嬋走路的步子狠狠一滯。
關懷魏昭的話,她說出口時都很難直抒胸臆。
這種關上門的夫妻話,虞聽晚怎麼能那麼輕鬆就說出口?
還臉不紅心不跳的。
察覺她的異常,虞聽晚眨眨眼。
“婆母?”
她還厚著臉皮問寧素嬋。
“怎麼樣,我夠賢惠吧。”
眼瞅著一行人入府,魏家大門合上,嘉善緩緩收回掀開布簾的手。
虞聽晚方才喊著爹孃的時候,語氣的歡喜是藏不住。
可惜,不是喊她。
姑娘愛笑開懷,她是該高興的。
姑娘被善待,她也該感恩。
可怎麼也笑不出來。
顧傅居安撫:“今兒太晚,就別擾她了。”
他吩咐車伕回府。
“孩子回來了,已是萬幸。”
“後頭咱們對她好,竭盡所能去對她好,將這些年虧欠的都補上。”
————
虞聽晚回屋配著清爽的醃蘿蔔,將餛飩吃了。
不敢吃太多,怕積食。
味蕾得到滿足,人也精神了。
她取了換洗衣裳,準備去盥洗室前問一旁的男人:“你先洗,還是我先洗?”
魏昭:“不看信了?”
虞聽晚眉眼帶笑:“那麼厚厚一疊呢,得慢慢看的。”
“是夫子的字跡,我一眼就看出來了。想來是爹孃托夫子幫忙寫的。也不知她們如今可還好?”
虞聽晚:“累了一日,泡澡才能舒坦。總不能那時候看,要是紙沾了水,墨漬暈染了可不好。”
魏昭:“那……”
他幽幽:“要不要我幫你念。”
虞聽晚若有所思抿了抿唇。
夫妻情事,她到現在還是受不了。
舒服是舒服的,可實在太撐太脹了。
但都是在榻上。
姑娘沒有被帶著解鎖過新地點。
念著不過是沐浴,更親密的事都做過。
她格外大膽。
去了衣櫃那邊,又取了衣物出來。
是魏昭的。
蓋住了她懷裡方才取的嫩黃色小衣上。
姑娘噠噠噠走近,神色自若,仰頭看著他。
騰出一隻手,去勾男人的腰封,拉住,帶著他往盥洗室那邊帶。
虞聽晚:“想一起洗,也不必如此含蓄。”
“我哪捨得拒絕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