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燕:“……慫貨。”
虞聽晚:……
對不住,沒有管住虎東西。
她應該忍住的。
可姑娘真的沒忍住笑了出聲。
等她回了衛家。就瞧見趙勇在餵牛,為出發做準備。
虞聽晚把豆漿送去灶屋後,給自己倒了一碗,坐在院子裡小口小口喝著。
有些愁。
也不知等會怎麼和爹孃說要出去一陣子的事。
視線一轉,落在坐在石桌上,捧著趙夫子給的書,看的津津有味的趙俞。
虞聽晚不想打擾他的。
可……
虞聽晚想到了什麼,一股腦把豆漿喝了,放下碗,噠噠噠走過去,在他對面坐下。
虞聽晚:“我聽舅母說,你暫時還沒有成家的心思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趙俞有些羞赧:“我有陰影了。”
想到那么女看著他,恨不得把他褲子扒了的眼神,趙俞便心生厭惡。
那幾日在三墩村裡正家裡,也不知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便是那么女的娘,都用那種看豬肉的眼神盯著他許久,還滿意的用手摸了他的臉!!!
【“別說么女喜歡,我這個當娘看了歡喜。”】
虞聽晚聽餘氏提及,從鄉下過來時,路上有姑娘拿眼打量趙俞,他都有些慌。
“那你這幾日少出門。”
安全。
劉燕挺如狼似虎的。
要是看上了趙俞,就很麻煩。保不齊天天過來堵人。這個小可憐可不得嚇得說話都結巴了。
趙俞也不問原因。
“我聽表嫂嫂的。”
————
原以為這次出門,得向二老解釋一大堆。
可沒有。
魏昭只說了句要家裡一陣子治病,衛家夫妻就同意了。
出發時還給準備來不少吃食。
坐在順子安排的馬車上,一路搖搖晃晃出了澤縣。虞聽晚都有些不真實。
馬車內的佈置很豪華。
墊著厚厚的褥子,隨便怎麼顛簸,都不會扯著傷口。
虞聽晚在馬車上睡著了。
等她醒來,還在趕路。閒著無事,她又將脖子上的平安符扯出來,細細打量。
看不出有什麼。
“別看了。”
看著密信的魏昭淡淡:“真是我的。”
魏昭頭也沒抬,溫聲:“是祖母生前親自去廟裡給求的,求了兩份。一份給了小叔,一份給了父親。”
靖遠將軍那份,隨他亡故後,一併入了土。
順國公卻留給了她。
虞聽晚眼皮重重一跳。
“所以,是娘認錯了?”
魏昭:“沒有。”
魏昭抬眸,和她視線對視。
“這世上哪有真將孩子認錯的父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