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光線昏暗,添了幾分朦朧婉約。
兩人挨的很近。
魏昭只要低頭,就能似含似咬封住她的唇。
男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,呼吸有過瞬間的粗重。
“虞聽晚。”
虞聽晚無辜:“嗯?”
魏昭一言難盡:“你怎麼就……”
“怎麼?”
魏昭喟嘆一聲:“別這般不知死活。”
虞聽晚:????
聽聽!
這是什麼話!
好端端的,還威脅她。
魏昭披著的外衫不知何時滑落在地,屋內燒著炭火,他身上穿的不多。
虞聽晚也……脫的只剩單薄的一件了。
魏昭摟住姑娘的細腰,按住她,迫使她貼近。
虞聽小腹被什麼抵住,她明顯察覺出男人身下呼之欲出的異樣。
她呼吸微微一滯。
怎麼覺得。
怎麼覺得……
輪廓比她之前看到的要……
還會動。
這顯然是她的未知領域。
虞聽晚還……挺好學的。
她正要低頭去看,腰間就被人狠狠的用指腹揉搓。
緊接著耳垂溼熱,被他含住舔舐。
是陣陣的酥麻。
姑娘不妨,身體又敏感,軟倒在了他懷裡。
她其實很輕。
養了些時日,氣色好了,可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兒。
至少前陣子下山回來,屋裡之前的小衣,就有些勒得慌了。
可魏昭如今沒力氣。
別說把姑娘抱起來,便是虞聽晚倒過來時,魏昭都被帶動著後退了幾步,才堪堪站穩。
這個認知讓魏昭停下動作,沉沉閉了閉眼。
虞聽晚哪兒還顧及的了別的,連忙問:“沒把你砸壞吧,不能怪我,誰讓你突然……”
魏昭:“別說了。”
他眼神是從未有過的頹然。
多多少少是受了打擊了。
魏昭放開虞聽晚。
指尖輕輕撥了下繫帶,面無表情的給綁了個死結。
“前頭那話我記下了。”
“回頭別後悔。”
魏昭頓了頓。
哀莫大於心死。
人脆弱不已,腳步變得沉重。
“回頭能要你了,憋久了沒控制好力道,是要出人命的。”
話撂下來,聽著唬人。
可魏昭說完後,就頭也不回的走了。背影蕭瑟,去了榻上背對自個兒。
一如既往的雷聲大,雨點小。
虞聽晚抿唇。
思緒有些亂。
還有些不知所措。
屋內一時間死寂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終於傳來姑娘費勁結繫帶的聲音。
伴隨著窸窸窣窣,然後成了撩人的水聲。
飽含折磨的魏昭更難受了:……
他最後選擇出去吹冷風。
這個時辰天已經很晚了,魏昭披著外衫,到院子裡坐了坐。
等呼吸恢復如初,神色平靜下來,也沒急著回去。
有點煩。
是對自己的。
他好端端捅自個兒做甚?
咯吱一聲,衛家的門被推開,魏昭抬步走了出去。
月色皎皎,他的步伐不疾不徐。
目的很明確。
路過趙家往前,在一處院前停下。
他抬手。
輕輕一用力,門就開了。
與此同時,屋內沉睡的順子猛地睜開眼。
他從沒有鎖門的打算。
畢竟有半點風吹草動,都逃不過他的耳。
順子眼底沒有半點睡意朦朧,警惕萬分,從枕頭底下抄起刀,就疾步走了出去。
他倒要看看,是誰不知死活!
藉著月色,他看到了魏昭眼底的煞氣褪去,化為緊張和恭敬:“將……將軍?”
順子把人往屋裡引。
點了燭火,屋子也亮堂起來。
魏昭坐下:“伏猛近日如何?”
“好著呢。”
可不就是好麼,挑三揀四的,賀詡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。
魏昭:“賀詡然調查的如何了?”
問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