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這個家只有虞聽晚懂它。
以前它也喊過,可衛家夫妻不讓,憂心忡忡說會教壞隔壁的囡囡。
它努力想了想。
“你是我婆娘,我正兒八經娶進門的,別忘了自己是誰!”
虞聽晚:咔嚓咔嚓。
她還不忘給小嘴叭叭叭的青鴉喂一顆。
青鴉愉悅地吞下去,蹦蹦跳跳,更賣力了。
“是,我不是男人!我軟趴趴的,那兒不大,也立不起來,不能讓你有孩子,每次也只能對你用手。”
虞聽晚瞪大眼。
“可我也盡力了啊,我吃藥沒用。”
“但你不能這麼不要臉,想做我大嫂啊!”
虞聽晚前面聽懂了,可後面什麼用手,她沒聽懂。
姑娘雲裡霧裡的,索性左耳進右耳出了。
她拍了拍青鴉的腦袋,進院子。
“娘!”
剛喊出聲,灶屋忙活的慧娘舉著鏟子追出來,面上柔和又帶著喜色。
“這趕路回來只怕累得慌,聽阿郎說你們還沒用飯,餓了吧?”
“娘給你們煮碗麵,用蘑菇和豬肉做澆頭,伴著家裡的醬,保準好吃。”
虞聽晚聽著心裡踏實。
她衝慧娘淺淺一笑:“我來燒柴。”
“可用不著你。”
慧娘:“有你爹呢。”
“你先進屋陪陪阿郎。”
虞聽晚哦了一聲,聽話的回屋。
魏昭斜靠在榻前,手裡把玩著床上裝著夜明珠的小盒子。
見虞聽晚眼眸明朗,神色放鬆,他便沒再問胡大郎尋來的鬧心事。
可虞聽晚有事問她。
姑娘噠噠噠走近。
“我剛剛聽青鴉說閒話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醜聞。”
魏昭:“不過是些腌臢事,還會髒了你的耳,何必上心?”
虞聽晚不覺得髒。
她甚至有些沒聽夠。
虞聽晚眨眼:“那我倒是想對你上心,你也不給機會啊。”
魏昭扯了扯唇角:“是嗎?”
見他這般,虞聽晚準備對魏昭上心一下。
姑娘左看看,右看看沒看見順子的身影。
她放心了。
她想著上次看見魏昭也軟趴趴的。
“那個人和你症狀挺像的。”
她湊近:“我問你啊。”
“你能立起來嗎?”
魏昭面色沉了下來,他又好氣又好,甚至覺得青鴉欠收拾。
他眸光幽深,鎖定眼前的姑娘。
語氣涼颼颼的。
“還有四十七天。”
虞聽晚愣住。
怎麼著,四十七天她要上斷頭臺了。
姑娘困惑不解:“什麼意思?”
魏昭單薄的唇角難得彎了一下。
彎的虞聽晚心裡毛毛的。
虞聽晚似察覺了危險,身子往後撤離,魏昭貼近,將她困在角落。
他抬手,將姑娘零碎的發盤在耳後。
什麼意思。
當然是不放過她,做夫妻的意思。
“虞聽晚。”
“嗯?”
魏昭:“你最好數著過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