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我家道侶就是這樣,脾氣有些古怪。那什麼,我家道侶身子有些不舒服,我們就先找地方落腳了,日後若是陳道友有需要的話,只要是我們辦得到的事情,一定盡最大的能力助陳道友一把。”
快速的說完這句話,千紉雪只覺得再待下去元牧川身上的冷氣就要凍死人了,連忙拉著元牧川就走,留下陳景樓在風中自由的凌亂。
待得兩人走了幾息之後,陳景樓這才回過神來,連忙追上。
“兩位道友留步!留步!”
擋在千紉雪和元牧川的身前,陳景樓眼中的喜悅毫不掩飾:“方才道友說可以幫我一個忙,可是真的?”
說這個的時候,陳景樓的視線卻是忽然落在元牧川身上,心裡想的竟是千紉雪方才說元牧川身子不舒服一事。
這元牧川看上去高高大大的,一點也不像身子不舒服的樣子啊,難不成,是有隱疾?
想到這裡,陳景樓的表情就有些怪異了。不過現在他有求於人,不管心裡想些什麼,也不能表露出來,故而陳景樓連忙斂去多餘的心思,笑嘻嘻的看著千紉雪。
聞言,千紉雪倒是沒有因為陳景樓的舉動而對其生出反感之意。
主動說出可以幫忙的人是她,而不管怎麼說,她和元牧川今日也算是受了陳景樓的恩惠,一點報答總是要有的。
大不了就是扯平了而已,千紉雪其實還挺樂意的,總比欠著人家要好。
“不知陳道友有何事需要我二人幫忙?”
想是那麼想,但千紉雪也沒有答應得太過乾脆。萬一是要拼命的,她才不幹呢!
陳景樓不過是費了一番嘴皮子,再加上本來陳家和風家都有矛盾,若是陳景樓要他們做的事太過危險,他們豈不是虧了?
很顯然,陳景樓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。
“這事說來有些複雜,但是絕無生命危險!我瞧著二位還未找到落腳的地方,不如就隨我一同回陳家吧,在那裡許多事兒都好說一些。”
聽得此話,千紉雪微微皺眉,隨即看向了元牧川。
“帶路吧。”
冷冷的說出這三個字,元牧川忽的拉住千紉雪的手,將千紉雪往自己身邊一拉,標示著千紉雪的歸屬。
見此,陳景樓不由一陣黑線。
他雖是喜歡美人,以往也招惹過許多,但也不至於見一個喜歡一個吧?
這元牧川防他防得這般死,真的好嗎?
不過元牧川答應了,陳景樓便是高興的,連忙在前頭帶路,心情很好的樣子。一邊走他還一邊給元牧川二人講著這小秘境內的一些事情,有好多還真的是元牧川二人不知曉的呢!
因著日間耽擱了許多的時間,到了陳家的時候已經近黃昏了,陳景樓也就沒有急著要和千紉雪二人說正事兒。
再有,他要說的事情還未同家族商量過,還不知道家族是否同意他的決定呢。
對此,元牧川和千紉雪也不在意,反正這事兒急得又不是他們。
要說這陳景樓也還是算有誠意的,他們顯露在外的實力也就築基後期,就算是陳景樓猜到了兩人不凡,最多也是將二人定位在了金丹初期的樣子。
而金丹初期實力的人,在陳家雖說不是多不勝數,但也是稀鬆常見的,根本算不得什麼稀罕。
可是,二人不僅僅吃飯得到了陳景樓這位陳家少主的全程陪同,就連休息的房間都還是陳景樓親自帶路前去的。
儘管在二人眼裡這或許算不得什麼,但是於陳家來說,陳景樓的此番作態,就已經是向陳家上下表明,元牧川和千紉雪在他陳景樓的眼裡是多麼重要。若是家中有人對元牧川和千紉雪不滿的,多少也得考慮一下自家少主的意思。
看了看陳景樓準備的房間,元牧川不由點點頭,很是自然的走到床邊坐下。
見此,千紉雪調笑似的看著元牧川,道:“怎麼,你之前不都是要死要活的都要和我分開睡嗎?為何今日這般主動,竟是自動送上門來了?”
斜靠在門邊,千紉雪並未走近,那小眼神看著元牧川,姿態比之陳景樓還要風流幾分。
真是不知道陳景樓若是見了千紉雪的這個樣子,會不會有一種見到知己的感覺。
聽得千紉雪的話,元牧川眸色微微沉了沉,說出的話竟是哀怨不已:“還不是某些人今日在外十分招搖,我若是再不看緊點兒,媳婦兒都要跑了!”
一想到千紉雪對著陳景樓笑得那樣,元牧川就一陣不爽,恨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