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說著,元牧川的手就開始不安分了,剛開始還只是放在千紉雪的手臂上,後來便是放飛自我了。
渾身一顫,千紉雪面色緋紅,身上的肌膚也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,只是被衣物遮擋,元牧川並不能看見。
如若不然,還不知道元牧川要衝多少桶冷水才能冷靜下來了呢!
“你……你你……這是要壞了你自己說的話了嗎?”
雖然千紉雪此前一直都在想她眼下已經十八歲了,差不對也到了年紀,時不時的也會胡亂的想一想。
但是當這一刻真的要到來了,她心裡頭還是有些慌的,話都說不清楚了。
她卻不知,她此時的聲音有多麼的嫵媚動人,若說元牧川剛剛只是想要懲罰一下千紉雪今日對著別的男子笑。
那麼,在聽到千紉雪此時這般酥軟的聲音之後,他心底裡的那股子火熱便是被勾了起來,一度無法再壓下去。
“媳婦兒,你好香……”
答非所問,元牧川的眼眸已經有些迷離了,這般不一樣的眼神使得千紉雪整個人都癱軟在了他的懷裡,如同一灘春水一般,化入了他的心間。
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,千紉雪已然有些情動。
咬了咬牙,千紉雪想著反正都是要經歷此事的,她對此也算是期待了蠻久了,當初元牧川才十五六歲的時候她就調戲人家了,現在還怕個什麼?
思及此,千紉雪忽的放鬆了下來,在元牧川的挑逗之下完全沒有了抵抗力。
兩人都是十分準確的找到了彼此的雙唇,接觸之際,兩人皆是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滾燙以及情動。
衣衫凌亂,房間裡一時間竟是風光乍現。
唉,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,說過的話輕易信不得呀!
千紉雪不由想到。
眸色愈發暗沉,元牧川只覺得心頭有一股火在燃燒,那股火快要將他的理智燒沒了!
在神經徹底繃斷的前一刻,元牧川忽的鬆開了千紉雪的雙唇,直直的看著千紉雪的眼睛:“以後,我會加倍對你好的,絕不負你!”
聞言,千紉雪心下一凜,頓時明白了元牧川的意思。
她本就沒有那些迂腐的思想,不然也不會早早就起了想要撲倒元牧川的心思。
眼下水到渠成,她也不願意憋屈自己和元牧川。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
如同蚊蠅般的聲音響在元牧川的耳邊,卻是讓元牧川熱血沸騰,登時不再遲疑,一把將千紉雪放在床上,自己隨之壓了上去。
此刻千紉雪髮絲散亂,媚眼如絲,雙頰緋紅,一張朱唇因為元牧川方才的親吻變得愈發的紅潤誘人,直勾勾的刺激著元牧川的感官。
雙手摟著元牧川的脖子,千紉雪沒有說話,就那樣看著元牧川,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。
“叩叩叩!”
“元道友、千道友,你們睡了嗎?”
就在元牧川附身準備再一次吻上那張誘他犯罪的朱唇之際,外頭卻是忽然響起了陳景樓欠揍的聲音,一下子就將兩人從情慾之中驚醒,再無漣漪。
眸色陰暗,元牧川眼裡怒氣上湧,頓時一揮手一股威勢極大的靈力匹練便是衝門而出,直直的落在了陳景樓的身上!
“啊!”
一道悽慘的叫聲響起,陳景樓被這道靈力匹練擊得倒飛而去,直接掠過好幾道牆頭,直愣愣的飛出了陳府,落在了陳府外頭的街道上,揚起了一地的灰塵。
好在這時街道上已經沒人了,不然陳景樓這副樣子被人瞧見了,還不知道會引起多少閒話呢。
要知道,以前陳景樓風流無度的時候,有一次曾帶著那等女子入了陳家的家門,結果直接被陳家的家主拿著棍子追著打,鬧得小秘境內諸人皆知,陳景樓的面子都被丟盡了,此後好長一段時間,只要陳景樓出門,便是能夠看到別人看他的眼神當中充滿了不懷好意。
然而,這街道上雖然沒有外人,但是陳府還有倆守門的小廝啊!
一見自家門前街道上有不明物體砸了下來,兩人頓時上前,手中的長槍毫不猶豫的指著陳景樓,大喝道:“你是何人,竟敢來我陳家門口撒野?!”
聽得此話,陳景樓心裡咯噔一下,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呵斥兩人,而是想要遮住自己的臉,不讓兩人認出來,
只不過他的動作到底是晚了,雖是夜裡,可兩人對自家的這位少主還是有些熟悉的,隨即其中一人便是認出了陳景樓。
“你幹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