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將元牧川和千紉雪兩個人都罵了,可見兩人將陳景樓給震驚到什麼地步了。
這兩人一個兩個都對他動手,可偏偏還都打著了,這不是變態是什麼?
“看來陳道友此番前來的目的並不是想要看看我們住的舒不舒服,而是想要來罵我們一番。就是不知道我和我家道侶到底是哪裡惹到陳道友了呢,竟是讓陳道友這般不怕麻煩的專門跑過來罵兩句。”
直接把所有過錯全都推到了陳景樓的身上,千紉雪這一刻實力的演繹了什麼叫做不能和女人講道理,特別是在那什麼事情上被打斷了的女人。
乍一聽到這樣的話,陳景樓哪裡還來得及震驚,瞧著兩人面色不善,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,陳景樓連忙賠笑兩聲,忽的覺得自己陳家少主的威嚴在兩人面前那是根本就提不起來啊!
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,陳景樓嘿嘿一笑,面色尷尬極了。
“那什麼,千道友著實是誤會了,我哪裡會有這樣的心思?眼見著這院子是不能休息了,我立馬為二位另外再準備一處院子,二位隨我來,可好?”
說話間,陳景樓不由賠上了幾分小心。
這般年紀輕輕就有了金丹期實力的人,不說其自身的天賦潛力,就是其背後的勢力說不準也不是他陳家惹得起的存在。
他們這批第一批進小秘境的人無法出去,可是外頭的人卻是能來去自如!
這要是惹了千紉雪和元牧川,其身後的人跑來小秘境找他們報仇可咋辦?他陳家可是受不住這怒火的呀!
想到這裡,陳景樓不禁笑得愈發的熱情了,那模樣搞得千紉雪二人還想揍陳景樓一番的心思也不由歇了下去。
天色不早了,他們才不想在這裡對著陳景樓一個大老爺們兒說這說那,一塊躺在被子裡相擁而眠才是正理!
“既是如此,陳道友就帶路吧。”
元牧川這話毫不客氣,直接就將陳景樓當成了帶路的小廝。
好在元牧川性子如此,陳景樓也知曉元牧川並不是真的把他當小廝,不然就算他面上不顯,心裡也總是會不如意。
躲過了一頓揍,陳景樓慶幸不已,暗自警醒日後不要隨便的闖人院落,即便是自己家的也不行。
這萬一像現在這次撞破了人家的好事兒,可不是每個人都像元牧川這般只是將他踹飛這樣簡單的。
告誡了自己幾番,陳景樓乖乖的將元牧川和千紉雪帶到了一個新的院落,並且吩咐下去讓人不要隨意打擾,這才安心的去了議事大廳。
那裡,還有人已經在那兒等著了。
可見陳景樓之前在門口與那兩個小廝說的話,也不完全是編出來的嘛!
夜已漸漸深了,陳家的議事大廳卻還是燈火通明。
陳家家主陳鑫楠,大長老陳鑫易、二長老陳鑫禮正端坐在議事大廳之內,等待著陳景樓這個陳家少主。
進得大廳,陳景樓見三人的面色均有些不好看,知道這是因為自己一個小輩卻是當三個長輩等了這麼久,人家不樂意了。
陳景樓是個臉皮厚的,當下便是嬉笑著上前:“哎呀呀,這可真是罪過,居然讓我們的家主和長老們等了這麼久,真是該打!該打!”
說著,陳景樓就隨意的在自己身上拍了幾下,那樣子倒不像是要打自己,更像是輕手拍著自己身上都灰塵,看得那陳鑫楠幾人面色愈發難看。
到底是知道自家兒子的尿性,陳鑫楠現在也沒有和陳景樓胡扯的心思,指著自己對面的那個位置便是讓陳景樓坐下。
“好了,耽擱了這麼久,該是說說你今日讓我們幾個老傢伙等了這麼久,到底是為何事了。”
聞言,陳景樓乖巧的坐在陳鑫楠對面,瞅瞅這個又瞅瞅那個,見三人面色沉了下去,這才故作嚴肅的開口。
“咳咳,是這樣的,咱家最近不是為了那件事而憂心嗎?可巧了,我今日出去遛彎,遇到兩個人覺得甚是不錯,或許他們能為咱家解了那憂愁呢!”
“你說的是今天住進來的那兩個年輕人?”陳鑫易眉頭一皺,卻是沒有欣喜。
“父親,此二人天賦不凡……”
“哼!屁的個天賦不凡!老子看他們就是仗著自己有一點小本事,就不曉得天高地厚了!我陳家在這小秘境內赫赫有名,他們來了之後,連拜見一下我們這三個老東西的意思都沒有,老子看他們就是自命不凡!”
陳鑫禮的名字聽上去雖然挺書生氣的,可是其脾氣卻是極為的暴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