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思若,以防大水衝了龍王廟,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,就在不久前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你,靖北候是主子的人,你怎麼還來靖北候府裡害自己人?另外,我也讓人提醒你了,在初五之前要低調行事,不要再用人修煉!”
邪修慢慢走到王思若面前,他的斗篷很大,王思若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,只是感覺他的聲音冰冷刺骨。
王思若有種直覺,這人跟剛才去找他的那群人不一樣,修為要高很多,她雖然脾氣越來越不好,但是不傻,朝這人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,說道:“我知道靖北候是自己人,今日就是特意來找他商量要事的,誰想到這婆子不放我進來也就罷了,還把我的信物給扔地上了!我一時沒控制住脾氣,就朝她出手了,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自從開始修煉,我這個脾氣就越來越急了!”
說著,王思若拿出那枚銅牌在手裡把玩起來。
看到那牌子,邪修身上散發的冷意少了很多,他記得主子有過命令,凡是遇到拿著此牌的人找他們幫忙,幫不幫由他們自己決定,但是不能讓其出生命危險。
“你們將那骨頭收拾掉,重新安排人看守後門,今日發生的事情我會親自跟侯爺解釋,你們不要聲張此事!”
沉默片刻後,邪修命侍衛們去收拾柳媽媽的骨頭,然後對王思若說道:“王姑娘,侯爺入宮赴宴,此時不在府中,你隨我到前面等候。”
王思若見狀,勾了勾唇角,道謝一聲,然後跟在了那名邪修身後。
靖北侯回府時已是申時,他正在房中換衣裳,就聽門外傳來了管家壓低的聲音:“侯爺,仙師有請!”
靖北侯聞言,大步走出房間,來到了他的書房。
“管家,你在外守著,沒有我的吩咐,不許任何人進來!”
靖北候朝管家吩咐一聲,將書房的門關上後,走到牆上繪製的畫前站立,伸手點了一下畫中老虎的眼睛,這畫突然一分為二,朝兩邊移開,一個地宮入口出現,靖北候沿著臺階下去,他的背影消失後,畫便自動合體。
“仙師,不知你找本侯有何事?”
地宮很大,靖北候經過了一個書房,一個大廳,然後才來到了邪修所在的石室,這個石室又分成了三個房間,這個邪修平日裡就呆在這裡修煉,他們與王思若的修煉方法不同,不是用活物,而是與金國國師一樣用鬼魂來修煉,近幾年京城死去的人的鬼魂都被他們捉來修煉了。
“侯爺,是這位姑娘說找你有要事!”
邪修指著一間屋子,朝靖北候客氣的說道。
聽到邪修的話,靖北侯朝他指的方向看過去,就見一個面色蠟黃的女人從旁邊的屋子走了出來。
“你是?”
王思若兩側的頭髮此時已經束起,靖北侯皺眉端詳了她一會兒,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她,卻死活想不起來了。
“見過靖北侯,我是王思若!今日過來是想將我知道的一個訊息告訴侯爺!”
王思若走到靖北侯面前,笑了笑,看著他說道。
“原來是王姑娘,我說看著你的面容有些熟悉呢!不知王姑娘有何事要告知本侯?”
聽王思若報出自己的名字,靖北候恍然大悟,自己在通緝令上見過她的畫像,他就說看著眼熟呢!若是放到以前,他肯定不會理會這王思若,但他現在已經知道,這王思若是邪修,因此對她帶來的訊息十分感興趣,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。
“我知道貴府嫡小姐傾心攝政王,並且前段時間因為在大街上與那林夕一行人起了爭執,被攝政王罰了。”
王思若看著靖北候緩緩說道。
“這與王姑娘要說的事情有何關係?”
靖北侯將手背到身後,眉毛輕皺。
“我今日帶來的訊息就是有關那林夕的,她是關東府臨山縣人,在她來到京城之前,我還沒有見過京城內有能修仙之人,就在她頻繁進宮之後,從宮裡出來在大街上巡邏的那些侍衛竟好多都是修仙之人!侯爺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?”
王思若見靖北侯眯眼沉思,繼續說道:“眾人皆知,咱們這位攝政王不是喜好女色之輩,他身邊連一名侍妾都沒有,怎麼會突然被一個從縣城來的姑娘給迷住呢?若說他想拉攏朝臣,有很多其他的重臣家裡都有適婚女子,他怎麼連瞧都不瞧人家一眼呢,比如說貴府嫡小姐,所以,這林夕身上一定有秘密,她對攝政王一定有大用!”
王思若知道靖北候的嫡女與林夕結怨,想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林夕的事情都告訴靖北候,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