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了法國隊。”
“其實這對平等院來說沒有什麼影響,不是嗎?畢竟他當初可是才高一呢。”
種島修二語氣輕鬆,甚至還有心情點評一二,他擺了擺手,故作惋惜。
“可惜呢,那是參加比賽的高三前輩們,再也沒有希望拿到冠軍了。”
“因為這件事情,他現在變得非常非常非常可怕。”種島語氣一轉,用上了嚇小孩的口吻,“基本上是一口一個小朋友的那種。”
像平等院那樣的大灰狼,對待菅野這種可愛的小紅帽還真是一口一個。
菅野眼神一震,對風格轉變如此之快感到很震驚,他想問種島前輩——平等院前輩以前救過小孩,現在是不是也吃過小孩兒,但為了不打斷種島前輩說話,他還是沒有問出口。
種島繼續說道:“他和德川之間也有些牽扯,這件事情你不要摻和。”
其實他並不理解平等院將所有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的表現,不過種島一向是樂子人,基本日常都是在吃瓜看戲。
入江和鬼對德川的事情操心到頭都大了,他才不想去管這些破事。
啊,這次他也只是好心提醒後輩罷了!
如果日後菅野真的和平等院產生了衝突……那應該也是平等院那傢伙的責任。
比如他見獵心喜,像對待德川那樣,用殘暴的手段對待菅野,或者為了讓他提前認識到世界賽的殘酷,進行打擊教育。
種島神色冷了一瞬,作為靠譜的前輩,他可不希望可愛的後輩遭受這種玷汙。
他也在菅野身邊晃盪有段時間了,很清楚後輩的網球風格跟平等院的完全扯不上關係,甚至有些背道而馳,所以這個可能性也不是不存。
“平等院前輩是一位很溫柔的人。”菅野最後表達了對於這個故事的看法。
種島抽了抽嘴角,扶額說道:“你怎麼想都好,不過那傢伙現在就是個瘋子,你就好好的打自己的網球,懂?”
菅野答應了種島前輩這件事。
他沒有從種島前輩那裡聽到關於德川前輩和平等院前輩的事情,但他也不會插手。
這是德川前輩和平等院前輩之間的私事,只能由他們自己來解決。
菅野在集訓營門口看見了一輛大巴車,她等了幾秒鐘,大巴車的大門才緩緩開啟。
平等院作為一軍的no1率先走了下來,緊接著便是杜克前輩,然後陸陸續續其他人也跟著下來了。
菅野走上前:“前輩們好。”
菅野目光在喜歡吃小孩兒的平等院前輩身上停留了一瞬,又看向其他的一軍前輩。
他沒有看到遠野前輩,有可能是退出集訓營了,有可能被齋藤教練綁到醫院去療傷了。
齋藤教練說遠野前輩是個叛逆的孩子,總是拒絕治療左腿的傷。
平等院的目光隨意地掃了一眼菅野,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你是來迎接我們的?”
毛利也同時慢吞吞地開口:“啊,是我的後輩。”
原汁原味的後輩,不是奇奇怪怪的白毛後輩。
菅野沒有聽到毛利前輩小聲嘟囔的話,他思考平等院前輩的話,認為自己站在門口的行為確算是迎接(也因為齋藤教練沒有派其他人過來)。
“是的。”菅野說道。
“嗯。”平等院鳳凰的目光越過眼前黑髮小子的腦袋,看向集訓營的大門,表情有一瞬間的複雜。
“帶路吧,小子。”
菅野愣了一下,抱歉地說道:“我不能帶路。”
平等院眯著眼睛,不帶路莫非是準備挑釁?
他覺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,看起來的確讓人有點手癢癢的。
菅野繼續開口:“我是no,8,所以需要排在第八位,也就是君島前輩的後面。”
他想起了齋藤教練讓他去插隊,認為自己沒有理解錯意思。
然後聽到他話的所有人表情都很茫然。
排隊?
是他們沒聽懂嗎——他們一軍什麼時候要像小學生郊遊那樣,按順序排隊一個個走路了?
等等,剛剛這小子說他是no8?!
兩百二十八個球
上午的空氣很新鮮, 尤其是集訓營坐落在山林裡,離開了城市的車水馬龍,在這裡呼吸一口, 都感覺是大自然的饋贈。
基地大門通常不會有人過來, 雖然能聽到遠處傳來的訓練聲,但沒有人打擾的環境更利於一軍成員們的迴歸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