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網球作為一種攻擊招數,我們的必殺技就是帥氣的技能……”
“嗯?你小子也看了立海大的海原祭舞臺嗎?幸村的腦子真會想啊!”
聽到了幸村部長的名字, 菅野的注意力暫時從前面顫抖的睡袋上移開了。
“噓——”仁王突然用力地噓了一聲,然後用氣音說道, “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?”
他難得語氣嚴肅,山洞裡瞬間就安靜了下來,大家都屏氣凝神地聽著四周的動靜,小金也一臉摸不著頭腦地止住了話。
“簌簌、簌簌——”
菅野同樣認真聽著附近的聲音,除了山洞外面呼呼的風聲,他還沒有聽到任何其他的聲音。
“什麼嘛?仁王別開玩笑了!”
“就是啊,突然這麼一說還怪滲人的。”
“唯物主義啊唯物主義,哥們兒。”
“咯吱——咯吱。”
菅野愣了一下,他剛剛的確沒有聽到其他聲音,但是現在……
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前面那個正在顫抖的睡袋,如果他的感覺沒有出錯的話,聲音好像是從這個睡袋裡傳過來的。
“等等,我好像真的聽到聲音了!”忍足謙也瞪大了眼睛,往下吞了吞口水,小金跟他講的故事不斷在他腦海裡反覆播放。
作為同是四天寶寺的成員,小金的故事群體受眾最多的就是他和財前——小春和裕次忙著貼貼。
“我、我也聽到了!”
山洞裡安靜了幾秒後,又有人突然出聲,證實了忍足侑士的說法。
“喂…我說你們,不是吧?”宍戶亮仰面躺在睡袋裡,盯著黑黑的山洞頂,“你們來真的?我怎麼沒有聽到?”
“我也沒有聽到,但這麼一說,這山洞黑咕隆咚的看起來真有點嚇人。”
“是的呢,puri~”
菅野開始推測這個睡袋裡是哪位前輩,首先排除立海大,冰帝的前輩好像也開口了,然後是四天寶寺……
“海堂前輩?”菅野突然出聲。
根據他排列組合的結果,最終剩下來的就是來自青春學員的海堂前輩。
正在打顫的睡袋突然一僵,緩緩探出來一個毛茸茸的頭,海堂臉上扯著僵硬的笑容:“嘶——有事嗎嘶——”
他說話的時候,上牙和下牙因為打顫的緣故,摩擦在了一起,剛好和菅野聽到的“咯吱咯吱”重合了。
菅野盯著海堂前輩的牙齒看了兩秒,老實地搖頭:“沒事。”
他只是想驗證一下心裡的猜測而已。不過,海堂前輩睡覺的習慣有點奇怪。
其他人還在努力的猜測聲音的來源,菅野出於尊重前輩的想法,並沒有將自己的發現說出來,而是在討論聲中慢慢睡著了。
今天一整天的訓練都不算輕鬆,不過他們頭一次住在山洞,又有這麼多人作伴,所以抱著新奇的想法聊了會兒,但很快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。
……
菅野是在周圍人的抱怨聲中醒來的,他睜眼的時候,山頂外的天空還是黑色的,讓他一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。
他感到身邊的前輩們都慢慢起床了,穿衣服的聲音,睡袋被拉開的聲音,還有山洞外面震耳欲聾的吼聲。
“都給我起,來垃圾們!”
他的睡袋被人搖晃了一下,柳前輩的身影出現在上方。
“菅野,菅野,醒來了嗎?”
菅野“嗯”了一聲,聲音很小,柳離他很近才勉強聽到。
柳:“三船教練讓我們出去訓練,快起床穿衣服吧。”
柳前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和,看不出他也剛剛睡醒。
“我要鬧了,我真的要鬧了,我們才睡了幾個小時呢?這教練也太不做人了!”
“神金,這破地方,有沒有人來管管他?!”
“誰家好教練大半夜在外邊敲鑼打鼓?這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啊!”
仁王閉著眼睛坐了起來,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下,整整齊齊地將衣服套在了身上,他聲音帶著倦意:“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晚上讓我們自由活動了。”
最後的晚餐——酷刑前的溫柔,這破教練還怪有人文關懷的。
菅野腦袋一點一點,周圍前輩的聲音穿過他昏昏沉沉的腦子,彷彿離得特別遠,聽起來十分不真切。
柳摸□□菅野穿好了衣服,然後皺著眉頭看向山洞外,半夜訓練並不符合他的健康法則,就算是立海大,也不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