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雲夢情(2 / 2)

昨晚的暗示讓某個傻子開了竅,卻不想這竅開到了別人身上。

長廊外花枝顫動,一隻灰撲撲的信鴿沿路駕輕就熟飛到步竫舟臥房的窗欞上落下。

撲稜著翅膀舒展完長途飛行勞累的筋骨,又用短小尖利的喙啄了啄脖子下面柔軟的羽毛,最後才定定地望著男人。

步竫舟看著那兩隻圓溜溜的眼睛,彷彿看見了某個同樣睜著無辜大眼睛注視自己的人。

真拿他沒辦法。

步竫舟終是伸手摸了摸信鴿小小的腦袋,從小腳上取了信箋。

弈川雖然已經在陛下手下效力,回到蔚景後,還是訓練了這隻信鴿時常向步竫舟問安。

步竫舟將信箋展開,巴掌大信箋上的小字,和旁邊幾頁紙上的大字遙相呼應,顯得那大字更為滑稽。

他快速將信箋上的內容瀏覽,除卻問安,就是日常彙報蔚景那邊的情況。

新任城守和城守將軍的確對蔚景城況不明,初時有邊境小國見蔚景換了城守,時不時有意試探與挑釁。

但自見了弈川,皆全部無聲無息龜縮了回去。

城守與將軍對他也未有任何為難之處,反而很聽取他的建議。

弈川在信箋中所談及的人事,都著墨不多。

可步竫舟每次收到來信,都會將信箋交給流叔處理。

此刻流叔從臥房外推門進來,朗聲問:“王爺,弈川又來信了?”

那臉上的小表情彷彿在說:讓我看看這次又寫了些什麼廢話。

流叔接過信箋,抱著鴿子出門。

步竫舟注視著流叔輕快的背影,無奈輕笑。

在此事上,流叔的沒心沒肺倒是同某人如出一轍。

寧君哲的顏倌兒身份一經撤下,夜來徹底無事。

他坐在梁翮安的臥房內,面色從容,內心卻慌得一批。

雖說是以清倌兒的身份隨侍左右,可男人這種生物畢竟危險。

今日同對方露了底,萬一對方獸性大發,那藥是派不上用場了,只能看如何智取。

梁翮安斜斜躺在床上,定定地看著木凳上眸色隱隱慌亂的某人,柔柔勾起唇角道:“小君,過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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