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說他們公子在尚書府遇險,末將等特來查探。”
“魏將軍,來得正好,快將這殘害我兒的兇犯捉拿歸案。”曹侍郎憤怒地指著楊繼年。
見狀,楊繼年緊緊抱著楊千山的大腿,慌忙哀求,“父親,父親,救救孩兒。”
“你老實交代,他們為何會在你的院中?”楊千山狠狠地瞪了一眼腳邊這個廢物兒子。
平日裡惹是生非也就罷了,居然還給自己帶來了如此大的麻煩。
“父親,孩兒什麼都不知道啊,剛小廝來報,孩兒才知道他們幾人發狂了。”
崔湘琳見到兒子被嚇成這樣,心疼不已,“老爺,您嚇到年兒了,他還是個孩子啊。”
聽到楊繼年的回答,左相勃然大怒,“你不知?很好,魏將軍,速速將他押到睿京府衙。”
楊千山見勢不妙,怒喝一聲,“逆子,還不老實交代。”
“一定是楊雪音,一定是她。”楊繼年慌不擇言。
一直插不上話的楊繼安疑惑地問道:“跟二妹妹有何關係?”
“……”楊繼年有口難言。
魏正見他無話可說,便對手下命令道:“來人,將二公子押去睿京府衙。”
楊千山急忙攔住他的下屬,“魏將軍,此事還未調查清楚,不可如此草率。”
他的舉動,瞬間惹怒了左相,怒呵道:“楊千山,你是想包庇自己的兒子不成?”
“相爺,下官不敢,只是此事尚未查明。”
“查案定案,那是睿京府衙的事情。哼——魏正,將人帶走。”左相言畢,甩袖離去。
曹侍郎也出言警告,“楊尚書,下官雖位卑言輕,但此事絕不會就此揭過,睿京府衙恭候大駕。”
崔銘朗眼看人都走了,恨聲道:“我現在就回家,請父親做主,你們最好想清楚,如何跟父親解釋。”
在一片混亂和憤怒的浪潮退去之後,院中恢復了寧靜。
崔湘琳抱住楊千山的胳膊,哽咽道:“老爺,這可如何是好?”
楊千山一把將她推開,“你問我,我問誰去?都是你給慣的。”
“他平時胡鬧也就罷了,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“如今,他倒好,胡鬧到了家裡,害我一下得罪了這麼多同僚,讓我以後如何在朝中立足?”
被一頓數落後,崔湘琳哭得更厲害了,“無論如何,他都是我們的兒子,老爺,您不能不管他啊。”
楊繼安開口安撫,“母親,二弟現在只是去到了府衙,還未定案,或許還有迴旋的餘地。”
崔湘琳瞪了他一眼,“你少在這裡說風涼話,年兒還是個孩子,他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打擊?”
“母親,二弟都二十有三了,您不能一直這麼慣著他。”
“你閉嘴,你就是見不得你弟弟好,他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啊。”
楊千山望著面前哭哭啼啼的女人,一陣煩躁。
“都閉嘴,此事怕是難以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