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輕,經驗不夠,生怕她出錯。
何雨柱會幫忙把握大方向。
檔案翻看了一陣。
看到一份申請。
何雨柱感覺有些奇怪。
許父突然中風,臥床不起,申請退休,申請頂班,頂班的人是兒媳秦京茹,這些都是小事兒,完全符合相關規定。
何雨水已經稽核透過了,
何雨柱並不打算改變什麼,但覺得應該組織管理層去送溫暖。
許父中風,屬於腦部疾病。
動彈不得,無法言語,生不如死。
實在太可憐,太令人同情,必須去看看這位軋鋼廠的老工人,儘管與許大茂有些恩怨,
但禍不及家人,應有的關懷不能少。
何雨柱覺得這一點不能省,要儘快組織人員去問候他們一家。
“在想什麼呢?”
見他若有所思,
冉秋葉依偎在他懷裡,調皮地笑著,用手指輕輕颳了刮他的下巴。
每分每秒都不願分開,在這個沒有外人的辦公室裡,
冉秋葉最愛的就是賴在他懷裡。
“在想……”
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檔案,望著她甜美的笑容,認真地低下頭,柔聲細語地告訴她自己在想什麼。
…………
四合院,秦家。
秦京茹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疲憊,哭訴道:
“姐,車間太辛苦了,也太熱了,你和何雨柱熟悉,能不能跟他說說,把我調到食堂工作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
秦淮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個名字。
想到了那些偶爾遇見的成雙成對。
心如止水,什麼也不想,也確實沒什麼想法。
“姐,求求你了,幫幫我吧,車間太累了,我真的撐不住了。”
見她走神不回應,秦京茹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“我只是一個普通工人,能有什麼辦法。”
秦淮茹平靜地瞥了她一眼,正巴不得她受點苦,怎麼會幫她呢。
“姐,你幫我想想辦法吧,實在太累了。”
秦京茹淚眼婆娑,抱著她的胳膊不肯放手。
“現在許大茂他爸癱瘓了,除了讓我頂班,沒錢給我,這份工作就是我的飯碗,我也不能不做,不然就沒飯吃了。”
“姐,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,你和何雨柱認識這麼多年,只是一句話的事;”
“你要是幫了我,以後我的那份工資都歸你,你供我口飯吃就行。”
“還有,你說什麼,我就做什麼,真的是這樣的,我什麼都聽你的。”
秦淮茹不由靜靜地打量著她,那梨花帶雨的樣子,惹人憐愛。
此時此刻,
秦淮茹還真想幫幫她,不僅僅是為了那份工資...
家裡少了兩個人,開支減少了一大半。
每個月都能存點錢,也不在乎這點小錢,不過每月能多一點收入也不錯。
相比這,更重要的是,秦京茹什麼事都願意聽她的。
這是一把好刀,能把那對鴛鴦給拆了。
“唉,你我是親姐妹,看你這麼難,我心裡也難受,很想幫你。”
秦淮茹悽楚地嘆了口氣,“可你這也太難為我了,我和何雨柱認識多年不錯;”
“但那只是我單方面認識他,不代表他認識我,我說的話不管用的,我在食堂只是個普通的炊事員,沒能力幫你。”
秦京茹哭得更厲害了,哽咽道:
“真的沒辦法了嗎,我在車間真的熬不住了,太苦了!!”
秦淮茹微微蹙眉。
軋鋼廠的女工數量真不少,同樣是女性,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嬌滴滴的。
人家還出自名門望族呢,真是夠丟人的。
不過嘛,這也挺好,這麼嬌氣,受不了苦,正好可以慢慢引導她。
“這樣吧,我來想想辦法幫你。”
秦淮茹神色悽楚,為難地嘆了口氣。
辦法倒也不復雜,何雨柱不管事,何雨水負責後勤,找個大叔大嬸幫著說說情就行了。
“姐,你真是太好了!”
秦京茹高興起來,擦掉眼淚,一臉感激不盡。
秦淮茹瞅了她一眼,目光不由得轉向了院子,那兒破舊不堪,她不信,姐妹倆加起來還對付不了一個。
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