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?又能走到哪裡去?
以前就沒想過要走,
現在,就更不能走了。
只能想辦法把這個討人厭的婆婆趕走。
秦淮茹心裡無比堅定,這次一定要斬草除根,把她趕出去。
除了不想讓女兒被她帶壞,
更是因為,不能再錯過了。
回到四合院時,天色還透著點亮。
何雨柱沒回家,而是直接往後院走去。
習慣性地瞥了一眼聾老太太家。
沒有停留。
何雨柱直接去了劉海中家,禮貌地敲了敲門。
“誰啊?”
二大媽開門一看是他,頓時慌張起來:
“傻柱,不,柱子,你來幹啥,是光天干的,是他舉報的你,跟我們做父母的沒關係,你總不能因為孩子犯錯,就找大人算賬吧。”
“別擔心。”
何雨柱溫和地笑了笑,見她很害怕,安慰道:
“我不是來惹事的,劉海中同志是我們軋鋼廠的七級鍛工,病了這麼久,廠裡也沒人來看望,不太合適;
“這次,我是受了楊廠長的委託,特意來看望劉海中同志的。”
二大媽更慌了,忙說:“他,沒事,不,不用麻煩了。”
“怎麼會麻煩,一點也不麻煩。”
何雨柱笑得溫暖,往前邁了一步,二大媽下意識往後退。
他沒太在意她的反應。
何雨柱打量了一下屋內的佈局,自顧自地走進了裡屋。
屋子裡。
劉海中一動不動地躺著,胖臉比之前更圓了,心情糟透了。
他怎麼也想不到,萬無一失的舉報,竟然沒能整垮傻柱。
光天還被廠裡帶走,關了起來。
對他自己來說,
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。
反正動不了,就是最好的保護傘,已經這樣了,再差還能差到哪裡,什麼都不怕了。
唯一讓他心痛的是,沒了光天這個傻兒子。
這天生的政治頭腦,沒了用武之地,這麼大的機會,也徹底泡湯了。
正想著,正難受著,
眼角餘光看見何雨柱無聲無息地站在一旁。
劉海中嚇了一跳,慌亂地說:“你,你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。
劉海中稍微冷靜了一些,都已經這樣了,誰也不怕了。
“傻,傻柱,你,你來幹啥......”
何雨柱依然溫和地笑著,沒有回答。
啪,啪,啪......
清脆連續的響聲,熟悉得很。
中午的時候就聽了不少。
客廳裡。
每響一聲,二大媽就像自己捱打一樣,臉色一陣陣發白。
何雨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,從裡屋出來,衝二大媽禮貌地點點頭,然後走向屋門。
二大媽嚇得連連後退。
直到他走遠了,
她才慌慌張張地跑進屋。
“當家的,你,你沒事吧......”
“我,我......”
劉海中眼前直冒金星,莫名其妙地感覺臉好像腫了幾圈,又麻又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