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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見這話,兩名青年全都陷入了沉默。
因為他們心裡明白,這位柳公子......說的沒有錯。
如果自己沒有被揭發,一定會死咬著不鬆口,自己是吃了春風樓的菜,才成的這個鬼樣子。
沉默了片刻,其中一名青年抬起頭,看著方休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公子,怎麼,您才能放過我們?”
方休笑了笑,說道:“很簡單,本公子是個講道理的人,既然你們是受人所託,那隻能算是從犯,沒那麼大的罪過。
只要你們願意到京都府衙門,將事實陳述於京都府尹,本公子不但放過你們,還給你們一百兩銀子,如何?”
“這......”
兩名青年聽了之後,都是露出糾結之色。
一方面,他們覬覦那一百兩銀子的賞錢,另一方面,他們又怕進了京都府衙,再想出來,就難了。
雖然他們不知道醉花閣背後的人是誰,可混跡城南多年。
醉花閣背後的主......不好惹。
這個道理,他們心裡都明白。
到時候,進了京都府衙門,說不定自己就變成了主犯,那醉花閣的掌櫃反倒一點事都沒有。
那麼,自己豈不是很虧?
似乎是看出了他們心中的憂慮,方休開口道:“本公子為你們作保,只要你們願意作證,保你們平安無事。”
兩名青年抬眸,看著方休,心裡的天平逐漸傾斜。
這位可是魏國公家的公子。
既然他說為自己作保,那......怕是八九不離十。
那醉花閣後面的主人再厲害,還能比得上英國公?
兩名青年猶豫了許久,內心的慾望漸漸佔據上風。
其中一人終於按耐不住,開口道:“公子,小的......”
話還未出口,就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:“何人在此鬧事?”
這聲音聽起來,雖然帶著些許寒意,卻十分悅耳動聽。
一時間,眾人目光全都被吸引了過去。
只見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子,一襲皂衣,手裡握著一把長劍,站在門口。
方休往門口看了一眼,瞬間,臉上露出笑容,說道:“原來是夏捕頭,不知道夏捕頭來此,有何貴幹?”
夏憶雪瞥了方休一眼,淡淡地道:“辦案。”
隨即,便將目光放在那兩名青年身上,冷聲道:“本捕頭聽說有人報案,春風樓裡,有人鬧事......”
兩名青年顯然也知道‘夏魔頭’的可怕,低著頭,瑟瑟發抖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。
方休笑了笑,說道:“哪裡有人鬧事?
本公子一直在這春風樓裡,怎麼沒見到有人鬧事啊,定是有人謊報案情。”
夏憶雪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兩名青年,對方休的話,並不理會。
方休有些尷尬,心裡早已經將這夏憶雪罵了千遍萬遍,臉上卻仍是那副表情,沒有任何變化。
片刻之後,夏憶雪道:“即便沒有人鬧事,那為何聚集在此?”
說完,環視一週,淡淡地道:“都散了吧......”
話音剛落,那兩名青年便如釋重負,忙邁步往外面走。
方休見狀,卻是怒了,大聲道:“都給老子站住!”
一聲怒喝,嚇的那兩名青年全神一顫,忙不迭停住腳步,不敢再動。
方休卻沒有再理會他們,而是冷冷地看著夏憶雪,說道:“這裡是酒樓,聚集在這裡,當然是為了吃飯。
怎麼,吃飯這事,夏捕頭也要管?”
夏憶雪聽見這話,一雙冰冷的眸子望向方休。
方休不甘示弱,瞪了回去。
瞪眼誰不會,老子還怕了你?
片刻之後,夏憶雪收回目光,找了個位置,坐下,說道:“小二,來一杯一醉方休。”
又是赤裸裸的無視。
這下子,方休徹底怒了。
老子與你無冤無仇,上次還請你喝過酒,一點情面都不給也就罷了。
這是什麼意思?
這明顯是要打自己的臉啊!
方休冷聲道:“夏捕頭乃是朝廷命官,當值期間,也可飲酒?”
夏憶雪聽見這話,抬眸,望向方休,終於回了一句:“這杯酒是本官欠你的,這次還給你。”
方休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