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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......這......”
那名青年躺倒在地上,一臉懵逼地看著方休,伸出的手顫抖不止,顫聲道:“你......你這是仗勢欺人!”
方休一雙眸子冷冷地看著他,緩緩道:“就是仗勢欺人。”
說完,揮了揮手,厲聲道:“給老子打!”
“是,少爺!”
身後,白小純聽見這話,二話不說,帶著幾名方府護衛就衝了上去,對那名青年就是一頓猛揍。
一旁,圍觀眾人已經呆了。
這人是誰?
竟然如此猖狂,光天化日之下,明目張膽地欺壓良善,這可是天子腳下啊!
那名臉腫脹的如豬頭一般的青年,此刻也終於反應過來,指著方休,顫聲道:“你,你是誰,竟敢如此猖狂!”
方休冷聲道:“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柳子正是也!”
“柳子正?”
那名青年微微一怔,隨即,臉上露出憤然之色,罵道:“柳子正,你欺人太甚,我......我要報官!”
方休看著他,臉上露出不屑之色,說道:“老子的爹是魏國公,你算個什麼東西,報官抓我?
再廢話,老子連你一塊打!”
此話一出,圍觀眾人皆是大吃一驚。
沒想到......此人竟然是魏國公家的公子。
魏國公的封號乃是開國就流傳下來的,在京師威望極大。
聽到是魏國公的公子,原先準備為那名青年出頭的人,也悄然放棄了。
畢竟,對他們而言,這兩名青年只是陌生人,為了他們,得罪魏國公家的公子,得不償失。
只能在心裡為他們兩人祈禱,能度過眼前這道難關。
不止是圍觀的食客,就連那名青年自己都有些懵了。
這人......竟然是魏國公家的公子?
瞬間,他覺得自己氣勢都弱了幾分,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開口道:“縱......縱然你是魏國公家的公子,也......也不該如此行事。”
“......”
方休啐了一口,罵道:“對付你們這種卑鄙小人,如何行事,都不過分!”
說完,上前兩步,竟然親自下嘗,圍毆那名青年。
不出半炷香的時間,被圍毆的那名青年,臉就腫的如同他兄弟一般,幾乎說不出話。
方休半蹲在地上,冷冷地看著他,問道:“說,是誰派你來汙衊人家春風樓的?”
“沒......沒有人......”
那名青年臉腫的厲害,說的話也是含糊不清。
方休見狀,卻是心裡‘咯噔’一下。
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,還堅稱沒有人指派他來汙衊。
莫不是......自己猜錯了?
看著地上青年的慘狀,一時之間,方休有些不忍,心裡也是無比愧疚。
誰成想,這個時候,他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,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,慘叫道:“是......是醉花閣的劉掌櫃,他......他給了我們兄弟十兩銀子,讓我們來春風樓鬧事......事成之後,還有十兩......”
“......”
方休有些無語。
原先還以為是個硬骨頭,沒想到是被打懵了。
“真的?”
方休有些不相信。
青年哀嚎道:“小的拿性命擔保,句句屬實,還有......那十兩銀子在小的衣服裡,公子如果不信,可以去與劉掌櫃對證。
小的只求公子......不要再打了......”
“咳咳......”
見他這副模樣,方休都有些不忍心了,起身,吩咐身後的白小純道:“給他十兩銀子,送他去看大夫......”
說完,目光轉向那名原先就腫的如豬頭一般的青年,冷聲道:“你兄弟已經承認了,你還要繼續抵賴嗎?”
那名青年臉上露出掙扎之色,片刻之後,好似失掉了所有力氣一般,從懷中取出十兩銀子,說道:“小的也收了那劉掌櫃的銀子,小的......該死。”
人證、物證俱在,這件事情幾乎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。
圍觀眾人見到這一幕,一片譁然。
反轉來得太快,他們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,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