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生了什麼。
好像......這人並不是因為吃了春風樓的食物,才腫成這樣。
而是醉花閣的掌櫃,收買他們,故意栽贓陷害這春風樓......
沒有理會耳邊傳來的議論聲,方休走近兩步,看著那名青年腫脹的如豬頭一般的腦袋,好奇地問道:“你的臉......”
青年低下頭,小聲道:“是小的自己撞牆,撞成這個樣子的......”
“嘶......”
方休倒吸一口涼氣。
用臉撞牆,已經駭人聽聞,竟然還能撞到這般地步。
實在......恐怖如斯!
圍觀眾人聽見他的話,也不由投去敬佩的目光。
這小子......夠狠!
一旁,原先在樓上看熱鬧的吳毅,也是走了下來,拍了拍方休的肩膀,笑道:“真有你的,你是怎麼看出來,這兩個人有貓膩的?”
方休看了他一眼,小聲道:“誰告訴你,我看出來了。”
吳毅臉上露出詫異之色,問道:“那你怎麼如此果斷......”
方休不屑道:“揍了就是揍了,我柳子正乃是京師出了名的紈絝子弟,欺男霸女乃是常事,看他們兩個不爽,沒事揍他們一頓,有什麼不妥嗎?”
“......”
此刻,吳毅算是徹底無語了。
其實,方休只是這麼說。
那名青年得了如此重病,第一時間不想著去看大夫,反而拖著有病之身,來春風樓找麻煩,本身就極不合理。
再加上,他那位兄弟,言語之間,矛頭直指春風樓,沒有絲毫退讓。
從這兩點,不難推斷出,他們兩個人......有問題。
不過,即便自己的推斷有誤。
那人真的是因為吃了春風樓的食物,才得了如此重病。
大不了,事後多賠一些銀子就是了。
此刻,兩位難兄難弟,臉腫的一般大,都如豬頭一般,卻還陪著笑,小心翼翼地問方休道:“柳......柳公子,小的......小的可以走了嗎?”
方休看了他們一眼,冷聲道:“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,這天底下,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?”
兩名青年臉上露出苦色,哀聲道:“可......小的已經認罪了,您就大人有大量,放過我們吧......”
方休不屑道:“那是老子在,若是老子不在,你們還會像這般輕易認罪嗎?
到時候,經過你們的栽贓陷害,春風樓和他們掌櫃豈不是平白蒙受了冤屈,又有誰,能放過他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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