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。”
周晨想了想,還是繼續勸阻:“大人,對方的目的顯而易見,無非就是讓我們釋放被羈押的黑戶,若只是如此,卑職以為他們壓根不需要這麼大張旗鼓。
因此,除了這一點,他們極有可能會要求解除軍屯的限制,若真是如此,大人您該如何?”
這話算是說到了津州知府的痛處。
若是對方真的要求解除軍屯的限制,那他就是進退維谷,騎虎難下了。
因為對方真的這麼要求就代表他們有了譁變之心!
要知道,譁變可不是一件小事。
他這個津州知府是要負責任的!
猶豫了很久,終究只是化作了一聲嘆息。
“罷了,等到夜深了,你去與他們談一談。”
“是,大人!”
周晨拱了拱手。
津州知府點點頭,走向了城牆,背影有些滄桑。
為了安定民心,這一次來城牆,他並沒有身著官服,只是最簡單的便裝。
周圍的百姓並沒有認出他,還在熱烈的討論著。
“外面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,城門都關了,裡面的人不能出去,外面的人不能進來,難道真是海寇圍城了?”
“那些海寇哪裡來的這麼強的實力,應該是其他的勢力吧?”
“草原那群蠻人?不可能啊,沒聽到訊息啊,更何況草原諸部不是被安國公給打散了嗎?”
“我表哥乃是在城衛軍當值的,聽說是津州軍屯的那些屯兵來鬧事。”
“屯兵?那些不都是一群乞丐嗎?能鬧出多大的動靜?”有人不屑地道。
眾人看向他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的確,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,那些屯兵和乞丐沒有什麼分別。
但是,現在正是這些屯兵讓他們這座津州府城陷入了危機之中。
只能說世事難料啊......
那人見眾人看向自己,表情一滯,卻還是嘴硬:“放心好了,如果真是那些屯兵,用不了多久,他們自己就會退的,他們壓根也沒有圍城的毅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