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皇臉上帶著笑容,看著面前的嚴松,開口道:“朕還真的當你忘了朕。”
嚴松眼睛裡滿是淚水,顫聲道:“臣不敢!”
“不敢......”楚皇微微一怔,隨即笑的更加開心,道:“看來你還是對朕心有怨氣啊!”
嚴松站在楚皇的旁,終於是忍不住,好奇的問道。
“陛下,臣可否知道......這紅薯是何物?”
好像剛才陛下喬裝成商賈的時候,提到的就是這個紅薯。
嚴松微微一怔,還是第一次聽這紅薯。
這紅薯又是什麼東西?
火燒是臨澤府的特產。
楚皇擺擺手,道:“朕剛吃過紅薯和火燒沒多久。”
嚴松站在楚皇的旁,開口道。
“陛下,您舟車勞頓,應該餓了吧,要不要給您上一些吃的?”
這是上送給他的禮物啊!
楚皇想到這裡,臉上露出笑容。
無論你把他放在什麼地方,他都能帶給你驚喜。
王座之才,大概便是如此。
但是臨澤府卻處處都能夠看的見方休的銀子。
明明方休那子在臨澤府只待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。
可是著著,不知怎麼的,就又到了方休的上。
原先楚皇是想要表揚一下嚴松的。
嚴松站在楚皇的旁,發自內心的認同,點零頭。
而且理解的更為透徹!”
雖然他還只是一個孩子,可是朕可以,他比京師,比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們,看的都要多,懂得都要多!
而這些,方休他都是明白的。
朕到了那姑蘇城的城郊,親自的挖了紅薯,才明白原來有些事和朕想的並不一樣。
可是......
朕以前信任方休,是因為方休的忱之心,和他的才能。
方才悠悠的嘆了口氣,道:“你的這些,朕也是最近方才明白啊!
楚皇聽著嚴松的話,沉默了許久。
但是敬佩的方面卻是不一樣。
劉成想到這裡,心裡面也不由的敬佩起方休。
果然不可是新安候!
新安候啊......
這未免就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。
竟然還能的動他的死對頭,給他話。
讓全臨澤府的人都他的好話,這也就罷了。
這方休到底是花了多少銀子。
旁邊的劉成聽見這話,卻是有不一樣的想法。
莫非方休那子只是在自己面前裝出一副懶散的模樣?
這個勤勉......
別的都好。
楚皇聽見這話,怔住了。
可是,如今,新安候是臣除了陛下您以外,第二個敬佩的人。”
臣承認。
陛下,臣以前最為厭惡新安候。
尤其是在臣換上普通饒衣服,走在街上的時候,更加的明白,新安候是對的!
新安候做的是對的!
臣想通了。
事實上,在臨澤府的這段時間,臣從人們那裡得知了,新安候是最為勤勉的那一個。
而且,新安候也不像臣想象的那般不學無術,遊手好希
他是勳貴,卻比臣等更加明白,人們想要什麼,更加明白,他們需要什麼。
然而新安候不一樣。
即便是實施了也未必能夠造福百姓。
臣到了臨澤府,更接近普通人,才知道以前的自己都是飄在雲上,所想的一切都太過想當然,壓根不可能實施。
新安候的確是一個王佐之才,不論從各方面,新安候都是一個王佐之才。
可是如今,臣卻是明白了您到良苦用心。
然後道:“臣剛開始聽到陛下你讓臣到這臨澤府來,實不相瞞,臣是有怨氣的。
又連了好幾個‘自認為’,然後好似自嘲般的一笑。
自認為是聖賢的弟子,自認為是飽讀詩書,自認為......”
臣自持甚高。
嚴松聽了以後,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,反而是淡淡的一笑,回答道:“回陛下的話,臣以前無知,所以覺得新安候只不過是一個遊手好閒,不學無術,仗著出勳貴便目中無饒敗家子。
這話的十分的直白了。
楚皇皺了皺眉頭,開口問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