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變的便是對自家少爺的思念,和對家鄉的四年。
他開啟信,自上而下的細細的看了起來。
只是看了一會,他的眼眶便紅了。
因為他分明的看見信的開頭,少爺沒有任何的吩咐,而是關心他的體,胖了還是瘦了,在南洋吃的好嗎?睡得著嗎?
這些關心的話,跟在少爺邊十幾年了,他還是頭一次聽見。
除此之外,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,比如南洋的女人好看嗎?
諸如此類的話。
雖然有些荒唐,但是他還是很仔細的看下去。
到了最後,才是正事。
看完了信以後,他抹了抹眼淚,看著那人,道:“你是從府上來的?”
那人忙不迭的點頭,道:“回白總管的話,的是今年才入的府,的認識您,您怕是不認識的。”
白純聽見這話,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發覺這饒確是有幾分面熟。
似乎是後來的流民。
片刻後,他終於從記憶裡面捕捉到了什麼,指著他,開口道:“想起來了,你叫左飛,當年少爺從中原道回來的時候,你在城門做卒,幫了少爺。”
左飛沒有想到白純竟然記得自己,笑了,忙不迭的回道:“白總管竟然還記得的,真是的榮幸,白總管您沒有記錯,的的確是叫做左飛。
當時,寧王的事結束了以後,城門校尉被問斬,的也被關進了衙門,是少爺派人把的贖回來了。
是的幫了少爺,其實是少爺救聊啊!
後來,您離開府上到東南道,府上的事比較多,的承蒙少爺信任,便接了一個管事的職位,做的還算不錯,少爺便把的派來給您打打下手。”
白純聽見這話,笑了笑,道:“可不是打打下手,過段時間,我帶船隊離開這裡,這裡便是你負責了,這都督的位置也是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