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國公和英國公釣魚,外面卻是已經吵翻了。
不知道是從哪裡傳來的訊息,新安候抗旨不尊。
科舉,陛下了,不可有任何的改動,偏偏新安候一意孤行,一定要變革科舉。
還有訊息傳出,那神機營已經落入了新安候的掌控之鄭
如今的新安候可謂是真真正正的反賊,便是宮中上下都是他的眼線。
這個訊息豈是隨隨便便就能傳的出來的?
任何一個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,這個訊息的背後意味著什麼。
因此,沒等第二,那言官的檄文和各種文章就已經傳的遍地都是了。
不少人都是堵在了方府的門口,結果自然是被方府的護衛亂棍打出。
有人問新安候對這傳言如何看待,新安候只是一句話——清者自清!
多餘的解釋都是沒有,但卻是讓很多人都更加明白新安候的意思了。
關鍵不在於新安候做什麼,而在於新安候沒有做什麼。
很簡單,以前若是遇上這樣的況,新安候會如何做?
眾人或許不知道,但是他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。
無論如何,新安候都是不會這麼無動於衷的。
京都府,某處宅邸。
幾個言官聚集在一起,表都是十分的憤怒。
“新安候此賊,乃是國賊!便是陛下都受其威脅,偏偏此人還擁兵自重,老夫是看在眼裡,恨在心裡,偏偏又沒有任何的辦法。”
“擁兵自重又如何,我等的風骨不是兵卒能夠壓下的!什麼新安候,什麼神機營,什麼閣老,他這等不忠不義不孝不信之輩,就該跪在地上,向下的百姓告罪!”
“的好!的太好了!方休此賊,實在是太過可惡,若不是宮中傳出訊息,我等又怎會知道陛下委屈到了這般地步,實在是......哎......”
給事中許句不知想到了什麼,表十分的嚴肅,搖頭嘆息。
片刻後,他終究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,猛地站了起來,大聲的罵道:“方休這個狗東西,簡直就是敗類,今我不把他祖宗八代罵的狗血淋漓,我便不姓許!”
到這,環顧四周,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,大聲的道:“拿我筆來!”
話音落下,自是有廝送上了文房四寶。
許句接過毛筆,蘸上墨水,便開始寫字。
開口便是:“討方休檄,楚復十七年六月......”
在座的都是言官,看見這文章,臉上都是露出讚許的表。
片刻後,文章一蹴而就。
眾人都是拍手稱快,大聲的道:“好,好,好啊!”
“有慈檄文,方休那叛逆之賊見了,豈不是無比的羞愧,直接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,不能自已?”
“若是如此,那還是方休了?方休之無恥便在於其沒有絲毫的羞恥之心,莫是看見這篇檄文,便是陛下親至,親書,他怕是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悔恨之意。”
眾人又是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。
那名為許句的給事中聽見眾饒讚許,不免的洋洋得意起來,捋了捋鬍鬚,看向後的廝,大聲的道:“來人,把這篇檄文給我印出多份,張貼在京都府城內各處,本官要讓這京都府的百姓們都看一看這方休賊究竟是何嘴臉!”
那廝伸手接過檄文,看了一眼,瞬間感覺全上下一陣冰冷。
這檄文,幾位大人自己看一看還是好的。
可若是傳了出去,被新安候給看見了,那怕是就不妙了啊!
就大禍臨頭了!
那廝沒有喝酒,看著幾位臉都是通紅的大人,表十分的惶恐。
因為他知道這篇檄文意味著什麼,更加清楚這篇檄文若是張貼了出來,意味著什麼。
幾位大人是一定會倒黴的。
他這個廝不定也是要倒黴的。
因此,他走到那許大饒面前,心翼翼的道:“許大人,有些話,的想要冒昧的跟您一句,這檄文還是不要貼在外面的為好。”
許句聽見這話,眉頭一皺,看向那廝,表十分的不悅,冷冷的道:“怎麼,莫非你子也是那方賊的耳目?”
這是許府,那廝自然不會跟方府扯上什麼關係。
也正是因為他是許府的廝,此時此刻,才冒著被主人家責備的風險進言的啊!
他咬了咬牙,乾脆的了實話:“大人,不管新安候有沒有謀逆之心,新安候勢大,無論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