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事實。
若是這篇檄文讓新安候看見了,咱們許府怕是要大禍臨頭啊!”
此話一出,全場都是一片安靜。
一個的許府的廝,都是如茨忌憚方休,可以看見方休的勢力如今已經到了什麼地步了。
幾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,都是無法掩蓋自己的憤怒。
尤其是那許句,更是無比的憤怒,看著自家府上的廝,一拍桌子,大罵道:“這叫什麼話,什麼新安候!?那是方賊!是方賊!是大逆不道之徒,是不忠不孝之徒?
枉你在我許府待了這麼多的時,卻沒有想到竟是這般的詐人,竟是向著那等大逆不道的謀逆之賊!
你不願意張貼本大饒檄文,自是有人張貼,至於你,一定是要罰的!”
到這裡,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,大聲的道:“來人啊,把這狗東西給我拖下去,打!狠狠的打!”
其他的廝見到這一幕,也都是想要上前阻攔,可卻是不太敢。
只是站在原地。
他們都是清醒著呢。
知道這檄文意味著什麼。
知道自家大人是怎樣的‘傲骨’,這傲骨怕是隻有喝了酒,迷迷糊糊的時候才會多那麼幾分。
不止是自家大人,幾位給事中大人,幾乎都是如此。
因此,他們沒有一個人聽命令的,都是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。
許句見到這一幕,哪裡還明白。
心裡面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致,往前邁了一步,伸出手,指著每一個人,大聲的道:“你們這群狗東西,本官平裡花了不少的銀子供養你們,到頭來你們竟是這樣的對本官。
從此以後,本官的府上沒有你們這些狗東西,滾!全都滾!
這檄文......本官自己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