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際,未嘗預謀”即採取旁觀默許的態度;晉取代魏之後,他被封為“安平王”。如前所述,備受尊寵,卻從未辭讓過;當司馬炎以“家人禮,親奉觴上壽”時,他作為叔祖,完全可以“家人禮”對待,但當“帝每拜,孚跪而止之”,卻是以“君臣禮”尊奉新朝君主,說明他是承認新王朝,作為新王朝之大臣而坦然接受封爵的。以上事實,足以揭穿他以“魏之純臣、貞士”標榜的偽善面目。(文章部分摘自《政治舞臺上的特級演員司馬孚》塗宗濤)
有人認為算是魏國之忠臣。主要有以下原因。
正始十年(249),司馬懿發動政變,將曹爽兄弟及其黨羽誅殺。作為司馬家族的重要成員,司馬孚也參加了此次行動,其任務是與司馬師一起屯兵司馬門。事發之前,連司馬昭都不清楚,可見此次行動之詭秘。在這種情況下,司馬孚雖身預其中,但頂多算一個參加者,不可能參與機謀,事實上他也沒有參與機謀。
曹芳被廢后,垂涕與太后分別,從太極殿南出,“群臣送者數十人,太尉司馬孚悲不自勝,餘多垂涕”。這裡特別提到司馬孚,恐怕不是一般敘述的需要。司馬孚先侍佐曹植,後又侍佐曹丕、曹睿、曹芳三代魏主,在每一任上,他皆“內弘道義,外闡忠貞。”廢曹芳則純為別有用心,司馬孚即使不知內幕,但憑其政治敏感性,他也是會覺察到這一切的。只可惜他是司馬家族中人,又“性至慎”,在此時此境下,他只能以“悲不自勝”的心情來送送魏主。這說明司馬孚的行為並非作假,實是發自內心。也許正因為此,司馬孚在此後不久,即被遣西鎮關中而離開京師。
甘露五年,曹髦被司馬昭所殺,暴屍街頭。其時,百官莫敢奔赴,只有司馬孚來到少帝身邊,“枕屍於股,哭之慟”,說“殺陛下者臣之罪”.並要求懲辦“主者”。 當太后下令以平民的禮節安葬曹髦(注:司馬昭借太后之名稱曹髦有不孝的舉動,有罪不配為帝,以掩飾弒君之過),司馬孚同群公上表,請求改以王禮安葬,得到批准。親曹勢力大勢已去,還沒有回天之力,司馬孚又能如何!況且在這場拼殺中,利益最大的得主又是他司馬家族。
公元265年,司馬炎迫魏帝曹奐退位為陳留王,自稱皇帝,建立晉朝。一方歡樂一方愁。當司馬炎滿懷喜悅準備即位時,陳留王被遷金墉城。在這淒冷之時,又是司馬孚前去與陳留王拜辭。但此次的拜辭不同於前幾次,那時是曹魏天下,這次卻是大晉王朝了。儘管如此,司馬孚還是沒忘表白心跡,他拉著陳留王的手,痛哭流涕,欷覷再三,不能自勝,說:“臣死之日,固大魏之純臣也。”
晉朝建立後,司馬孚因年老輩高,備受恩寵,但他“雖見尊寵,不以為榮,常有憂色”。在臨終遺令中,他寫道:“魏朝的忠貞不移的人士、河內人司馬孚,字叔達,不像伊尹,不像周公,不像伯夷,不像柳下惠,但是立身行道,始終如一。應當穿上平時的衣服,用樸素的棺材裝殮。”這是他對自己的蓋棺論定,也是他最後對曹魏的心靈自白。
從上所述可以看出,司馬孚的一生心向魏室,雖然高平陵之變後,特殊的環境使他陷入矛盾和痛苦中,但能在“廢立之際,未嘗預謀”,而且“立身行道,始終若一。”他的所作所為可以證明,在司馬家族中,他還是稱得上“魏之純臣”的。自然,他也就成了魏晉擅代之際司馬家族中的別樣人。(文章部分摘自《簡論魏晉之際的司馬孚》羅英俠)
要分析評價一個人,首先要進入當時的社會環境,不要用很現代的眼光去看待他媽,此時的看法並不能夠代表彼時的想法。
在當時,人的價值觀排第一的是守孝,第二才是忠君、報效朝廷之類的說教,不然曹操也不會以不孝的罪名把孔融給殺了,而且眾人還無話可說。
按照歷來的權力鬥爭過程來看,在一個朝代中,不能夠有一個家族的勢力威脅到皇族的安全,鑑於司馬家族的強大勢力,曹爽已經開始提防和準備除掉司馬家族了,只是由於司馬懿是奧斯卡小金人的獲得者,足夠的會演戲,曹爽足夠的傻,司馬家才沒有立刻被剷除掉。
按照權力鬥爭的宿命論,曹家與司馬家必須會有一個滅亡的,皇位的權利鬥爭中,沒有雙贏的概念。在司馬家與曹家的權利鬥爭中,司馬孚作為司馬家族重要的一份子,走在了人生的米字路口,他有N條路可以選擇。
A、反對謀反。向司馬懿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,陳述謀反是大逆不道的事情,不管曹家將來如何對待我們,我們都要聽之任之,決不能辜負曹家對我們的知遇之恩。但是,以他個人的威望和實力,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