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,你莫不是瘋了嗎?竟敢把皇兄的人,當**鴨牛羊般的輕易宰殺,你就不怕皇兄我到父皇那告你的御狀,況且那鐵都尉可是有軍職在身的人,就算是他有什麼過錯,要扼殺,那也要得到父皇的首肯,依法而行,可狂妄如斯的你竟然無視大燊朝的律法,當場掠殺當朝軍職都尉,就算你是太子殿下,又如何,現在還沒有登基大統,你就無法無天了,萬一你真的成了天下之主,那還不把為兄的人掠殺殆盡,天下豈能讓你一個弒殺惡魔般的人執掌傳承我朝大統。”大皇子已經被眼前的一幕給氣的渾身顫抖,手指李玉顫慄的責問道。
“這位兄臺,你又從哪仡佬蹦出來的?跟個娘兒們似得喋喋不休嘮叨個什麼,我李玉做都做了,你還說個屁!要告趕快去告,我李玉又沒有攔著你,父皇又沒有在此地,你就是跟我說了也白說。”李玉此話出口,讓旁人一陣鬨笑,這般之語,哪像是個太子說的話,簡直無法想象,多年不見的皇四子,打一照面,竟然說話如此口無遮攔,彪悍如市井街痞。
“你少裝傻,現在朝堂之上下,誰人不知當年的痴傻太子是裝作出來的,其實人是猴精猴精的,有話就敞開了說,你眼前說話之人,是大皇子,是你的皇兄,你不要給裝作不認得,難道以此就能抹殺你犯下的滔天大罪嗎?”大皇子聽到李玉一問,肯定覺得這李玉又是故技重施,故作痴傻……
“你真是大皇兄?唉,這下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,自家人不認自家人了,四弟還以為是哪個個不開眼的狗奴才,在這萬民眾樂,琴歌大賽之際前來搗亂呢,看來四弟我,這個,唉!真是對不住了皇兄,我說句實話,我真的不知道是您的人啊,你想啊,不說早先有多遠,就近幾年,你何時到我的府上一敘,時間長了,還真的有點記憶模糊,認不得了,四弟多有得罪啊,多有得罪。”說完話的李玉,還一臉的嬉笑之色,雙手抱拳,對著大皇子微微的一鞠,此事也就算是過了,對眼前的殺人之事,卻是毫不在意。
“你”李玉的無賴之言,一下竟令大皇子李鼎,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好了,好了,既然是誤會,那此事也就過去了,皇兄既然是來看比賽的,那就趕緊入場吧,一會兒琴歌比賽演出就要開始了,你可不能因為此事的不痛快,耽擱了行樂的大好機遇啊。”李玉話雖如此,可心裡開始有了爽意。
面對跟隨了自己多年的護衛,雖說是主僕關係,可畢竟也是跟隨了自己多年,為了自己出頭,不說出生入死,可也是忠心耿耿,可到臨了,沒有戰死沙場,沒有榮耀的戰烈而亡,而是竟然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上,被那傳聞痴傻瘋癲的太子給生生的掠殺,這口氣實難嚥下,可目前那太子李玉雖然只說是誤會,可自己焉能信服,就這還讓奉勸再去看什麼琴歌比賽,氣都氣爆了,哪還有什麼心情看什麼琴歌表演,但看到眼前自己帶來的隨身護衛,基本被李玉掠殺殆盡,剩下個司徒星君也是昏迷不醒,生死不明,就算是自己不依,也沒有再戰之力,只得迴轉,找外公芑震天商議一番再說,心下已決然而定,此口惡氣,就是不惜自己性命之憂,也要讓李玉得到應有的惡果。
第三卷 嶄露頭角宮廷鬥 第九十六章 直女殿的七日狂(四十二)
想到此,大皇子李鼎開口說道:“今日四弟可是好的威風,就算那琴歌演繹再如何的精彩,但現已鬧出如此事端,你皇兄我還有什麼心思看這琴歌比賽,不看也罷,說完便拋袖憤然而去。”
還有幾個手下拽起躺在地下的司徒星君,黑熊揹著鐵蛋,還有那被綁成粽子般的芑胖子,繩子不知什麼,已經被郎曲林的侍衛解開,剛剛勉強站起身子的芑管家步履踉蹌,不知是長時間的捆綁造成身體上的血液不通,還是眼前這場驚心動魄的掠殺場景受到驚嚇,渾身戰戰兢兢跟在大皇子李鼎的身後,也不知他此刻的內心在想什麼?也許時間要是能倒流的話,相信這廝,就是打死他,都不敢在這國子監的祭祀廣場上耍大爺的威風,而其他跟隨大皇子李鼎的護衛也都是垂頭喪氣的,看著他們就要離開國子監的祭祀廣場了,李玉卻開口說道:
“大皇兄,且慢,還有一事,且等四弟我做完了,你自可離去。”李玉的幾句話,讓大皇子一行人,停下了腳步,心中略有忐忑,心下更是一陣疑慮,也不知道這李玉說此話的意思,只能待他解釋。
“其他的人都已經受到懲罰,可那個罪魁禍首的胖子,卻是不能如此輕易離開的,若是他就這樣安然離開,那我們頒佈的告示做何用?還請皇兄遵守父皇定下的禮法,不得逾制,要知道若是空有律定,而不去嚴格的執行維護,那這告示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