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廢紙一張,那上面還簽發了有父皇的印章和國子監的府印,你我可萬不能這樣徇私舞弊,還是要維護咱們皇家的尊嚴不是?”李玉上前緊追不放,當此話一出,那特遣隊的眾人立馬會意,黑壓壓的圍了過來,一個個對那胖子更是虎視眈眈。
“怎麼?四弟要趕盡殺絕嗎?難道皇兄我還不夠給你臉面,如今你都這般掠殺我的下屬,我已然忍氣吞聲,不與你計較,可你還緊追不放,到底所為何意?不要以為你是太子,就可任意妄為,這眼下的賬皇兄還沒有給你算呢,你到是找上茬的來逼迫於我,你皇兄我要是不答應抓這芑管家,你又將如何?”那大皇子的臉色變得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,說話的語氣也開始由憤怒變成了歇斯底里般的喊叫。
“皇兄啊,你多慮了,此等小事還用不著你來答應,這事還是大燊朝的律法說了算,不是你不答應了,就可以了事的,皇兄若是覺得四弟攔了你的人,在你看來肯定是臉面上掛不住,可這也不是沒有辦法不是,這也是父皇下的旨意,你說我總不能為了顧及皇兄你的面子,去忤逆父皇的旨意吧。”說完話的李玉,臉色突然的一沉而道:“還不將這廝與本殿下拿下,我有幾句話想問問他。”
這時兩名特遣隊員,根本對大皇子和其手下的怒視,沒有一絲的懼意,直接走上前去,拉過那姓芑的胖子,一把就給掐了起來,兩腿拖地,幾步之下,就扔到了李玉的面前。
當看到李玉如此不顧及自己的一點臉面,那李鼎可是從未有過的大怒,臉色憋的如醬紫色般,想要大發雷霆,可也是毫無辦法,別說對方的人現在是多於自己,就是在人數上等同於自己,剛才太子李玉那幫人的彪悍強勢已經全部都看在眼裡,一旦真將這膽大妄為的李玉惹毛了,說不定自己都難以脫身,就算自己再如何的不願,出面制止也無濟於事,所以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芑管家,被李玉手下的人給強行拖走,不過想到芑管家身份的特殊性,心裡卻想著另一件事,那就是這胖子的女兒,現在可是外公芑震天最為寵愛的小妾,自己倒是有一種讓李玉狠下毒手的意思,到時候,即便自己不用乞求外公,那李玉也定要受到芑太尉小妾的打擊報復,更何況還有早就謀劃撤掉他的太子之位,好讓自己上位,日後也能榮登大統,到那時,嘿嘿
李玉此刻哪裡知道大皇子李鼎的心思,不過還是上前一把抓住了那芑胖子的衣領,憤然問道:“誰他媽給你的權力,到這來發瘋了,還敢硬闖賽場,你有幾個腦袋,那告示看了沒有?”
“看了,啊,不,沒看,不知道殿下指的什麼告示,還請殿下看在芑太尉老主的面子上,饒恕奴才吧。”
當這芑管家看到,那大皇子根本就沒有上前為自己說情或是阻攔李玉對自己的處罰,方才的大爺習氣,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,現在即便就是挨頓杖責,只要是能保得小命也算是阿彌陀佛,佛祖保佑了,常在朝臣高官圈裡混的芑管家,有何曾不知道眼前的太子是多麼的心狠手辣,尤其是近日來,那名氣可是如日沖天,人人皆知,都知道這太子不但癲狂,而且還嗜殺成性,皇宮三千親衛被掠殺,就是最好的證明,見到自己惹到了這個煞星,在李玉的面前哪敢再裝大爺,整個奴才相十足,並搬出了芑太尉,好讓這太子李玉看在太尉的面子上,饒恕了自己。
隨後又想到,還真是可惜了,此刻自己的老主芑震天不在,要是此刻老主在的話,相信這太子也不敢如此造次,他也不想想,現在兵權在誰的手裡掌控?心裡雖然是這樣想,可還是對自己方才的魯莽只為,開始有些後悔,本來想那守門驗查入場卷的漢子,頂多也就是有個裙帶關係什麼,也是剛混到國子監不久,自己還準備好好的整整這小子呢,可誰想這人是太子李玉的人,這下可要倒黴了,還不是一般的倒黴,一撞就好似中了**彩一樣,偏偏遇到了幾個自己惹不起人當中的一個。這太子李玉還是自己最為陌生的一個,從未跟他打過交道,只知道傳聞手很是厲害,但沒有親眼見識過,不過今日在雙方的打鬥中,這芑胖子還真是對李玉開始有了懼意。
此事的大皇子李鼎,礙於面子,也不好立馬走開,只好靜觀其變,他是希望李玉能把事鬧騰的更大點,那樣自己即便是丟人,面子上過不去,但那樣一來的話,就會更加的加深外公芑震天對他的仇恨,反到時不用自己出面,僅外公芑太尉,就夠那李玉喝一壺的。
“你這廝,剛才還出言不遜,辱罵於我,你倒是再罵一個給小爺我看看,罵啊,那告示上說說明明白白,就算你沒有看到告示上的內容,可是方才小爺我難道沒有提醒於你?現在跟我裝什麼大半兒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