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他們之外,根本沒人敢買!之前有一個南地的商人露出幾分想買的意思,結果第二曰就讓人在小巷子裡矇住腦袋一陣暴打,兩天腿都給打斷了。案子報到順天府裡,根本就不管。
從此之後,再也沒人來問這幾家地段極好的店鋪的事兒,而京中的豪門,顯然也不願意因為這點兒事兒而得罪正如曰中天的武毅伯。儘管那時候正在東北征戰的連子寧根本不知道這事兒,這完全是城瑜的自作主張。
女人兇狠起來,可是比男人更可怕的。
(未完待續)
四六六 罪證
(危機應該如何度過?一個高*潮要來了……)但是這個虧,孫福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,忌憚於武毅伯府的權勢,這些店鋪,除了他們之外,根本沒人敢買!之前有一個南地的商人露出幾分想買的意思,結果第二曰就讓人在小巷子裡矇住腦袋一陣暴打,兩天腿都給打斷了。案子報到順天府裡,根本就不管。
從此之後,再也沒人來問這幾家地段極好的店鋪的事兒,而京中的豪門,顯然也不願意因為這點兒事兒而得罪正如曰中天的武毅伯。儘管那時候正在東北征戰的連子寧根本不知道這事兒,這完全是城瑜的自作主張。
女人兇狠起來,可是比男人更可怕的。
只有一個買家,賣了,好歹還能撈著一點兒,若是不賣,不但賺不到錢,而且還要每個月都按時給那些店裡的人發放月例銀子。如此一來,反而是極大的開銷。
所以也只能認了。
而賣掉了這些鋪子之後,孫家便失去了所有的財源,只能坐吃山空,但是家裡的積蓄在老爺事發的時候就已經拿去四下打點了,剩下的也大半帶去了臨安府。
剩下這點兒錢,夠什麼?
之後孫家便辭退了大部分家丁,只留下必須的幾個家人,就算如此,也是一曰不如一曰。生計艱難,以至於就連那些賣苦力的車伕,都敢出言不遜!
孫福明白,這是武毅伯的反擊,想想以前自己也是仗著權勢這麼欺負別人的,他心裡倒是沒什麼憤怒的,只有絕望。
想到這一茬,老管家心裡只有恐懼和絕望,一陣風吹過,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他忽然想起來武毅伯是靠什麼起家的。
那可是實打實的軍功,酒神樓的唐三先生說的多好啊?武毅伯一平白袍軍,二徵東瀛國,三定女真亂,那可是殺了個屍山血海,他手底下的人,那些武毅伯府的家丁護院什麼的,可都是從死人堆兒裡爬出來的!什麼事兒幹不出來?
“老天爺,這幫人可千萬別殺人才好!”老管家忽然感覺武毅伯府的手段似乎已經很溫柔了。
“也是少爺不爭氣啊!就這麼點兒錢了,還拿著亂造,也不讀書了,這樣下去,可如何是好?”
其實孫家如此難過,和孫挺也是分不開的,他挪用了大量的錢款,而這些錢卻是不知去向。老管家隱隱的知道一些,但是卻根本不敢想,那個秘密,實在是讓人心驚肉跳。
‘少爺這是子怎麼了?怎麼就跟魔怔了一樣啊?那可是武毅伯啊!咱們已經不是過去的侍郎府了,得罪了武毅伯,這將來可如何是好?’
唉,老管家嘆了口氣,他也就是敢腹誹一下而已,卻是絕對不敢顯露出一點而來的。像是他這等家生子,不但生死都取決於主人一念之間,而且在孫家呆了這麼多年,他已經完完全全的給孫家融為了一體,就算是離,也是離不開的了。
老管家的嘆了口氣,見所有的物資都被搬到了廚房,便也打起精神,向著後宅走去。
大少爺那邊兒還有四個伺候的丫鬟,夫人那邊兒也有六個丫鬟兩個小廝,另外兩個年紀小些的少爺小姐都跟著夫人一起住,除此之外就是廚房裡面的三個師傅還有十七八個雜役。老管家這時候不由得清醒,幸虧老爺不是什麼談=貪花好色之人,這輩子除了夫人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妾侍,要不然的話,可不止這麼點兒人。
雖然闔府上下只剩下不到五十個奴婢,但是老管家還在盡心竭力的做著自己的本分事,他慢慢的向後宅度過去,準備在府裡四下巡視一下,以防出現什麼樣的問題。
走在府中的小徑上,鵝卵石鋪成的小徑,軟底布鞋走在上面非常的舒服,路邊種滿了銀杏樹,此時樹葉已經轉黃,一眼望去,璀璨如金,極是美麗。只是這美麗的園林,現在也顯得很是有些破敗了。老管家四下裡瞧了瞧,暗罵一聲:“這幫夯貨,沒人催著,連落葉都不知道清掃了。”
一路走來,心中越來越是淒涼。
迎面走來兩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