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戰鬥力。
所有的錦衣衛,全都面面相覷,露出了慌張地目光。
北鎮撫司,不養閒人。能夠坐到百戶這個位置上的,不可能是平平無奇的等閒之輩。
“耿百戶!大家都在一個衙門共事,你下手竟如此狠毒?”劉徳化睚眥俱裂,伸出兩指,情緒激動地質問道。
趙大寶自從進入北鎮撫司,就一直跟著劉徳化,叫他師父。在劉徳化的心中,趙大寶,早已跟自己的子侄無異。
“本官有言在先,公事公辦,鐵律不容情!現在本官再給你們一次機會,想活命的,站到本官身後來。”
耿百戶拿出一條絲巾,擦了擦沾著血的雙手,然後將絲巾隨手扔掉,彷彿眼前的錦衣衛們,就似是這條絲巾一般,可以隨意拿捏。
然而,錦衣衛們互相看了看,卻都堅定地站在柴安的身後,沒有一個走到耿百戶那邊去。
柴安拿起繡春刀,架在了耿百戶的脖子上:“既然百戶大人說什麼鐵律不容情,那本王也拔刀了,你第一個,應該先殺本王啊!”
“哈哈哈,本官的確不敢殺皇子,但可以為了保護王爺,將王爺打暈嘛。”耿百戶仰天大笑,然後抬手,對著脖子上的刀身一彈。
“嗡!”
一陣劇烈的震動沿著刀身傳來,握著刀柄的虎口,瞬間一麻,手中的繡春刀直接脫手。
旋即,耿百戶發出一掌,拍在了柴安的身上。
柴安頓時感覺渾身的經絡停滯,四肢百骸不聽使喚,渾身癱軟,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正當柴安將要癱倒之時,忽然感到有一隻手,抵在了背後,一股股暖流,蘊含著勃勃生機,順著這隻手灌入了自己體內,迅速打通了阻塞的經脈,原本消失不見的力氣,又回來了。
“是你?”耿百戶的臉上,露出了驚訝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