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說完。
嶽總兵的腦袋,只感覺嗡地一聲。
這什麼情況?
一萬兩銀子,論購買力,相當於一個億的軟妹幣。
明明是梁豹先調戲葉靜蘭的,被打不是活該嗎?怎麼堂堂的大周親王,親自來探望不說,還直接掏出來一萬兩銀子的銀票,來當做賠償金?
嶽總兵如果不是還保留一絲理智,這個時候,真的想對柴安問出一句:“末將也去調戲楊門女將,然後被打一頓,可以嗎?不用一萬兩銀子,一百兩銀子就行啊!”
梁豹雙眼,緊緊地盯著眼前的銀票,彷彿是一頭飢餓了好幾天的老虎,突然見到了一隻燒雞。
“嶽總兵,快答應靖安王吧!末將,已經不怪楊家的女將軍啦!真的!”梁豹說這話的時候,口水差點兒沒掉下來。
嶽總兵反應過來了,連連點頭道:“行行行,當然行!就按靖安王所言,咱們這件事兒,從現在開始,就算過去啦!”
柴安一聽,連連抱拳作揖,滿臉都是如蒙大赦的暢快笑容,說道:“太好了太好了,要是本王剛到西山銳健營,就跟駐軍的將士們發生矛盾,那本王可真就沒辦法回去跟父皇交待啦!”
“梁將軍,你好好養傷,等你傷好了,本王再請你喝酒賠罪哈!”
說完,柴安又對岳雲說道:“嶽總兵,咱們就別影響梁將軍休息了,你再帶本王,去看看其他計程車兵們吧?”
“好。”嶽總兵沒有證據,但就是感覺心裡發毛。
“梁將軍,本王先走了,咱們回頭見哈。”
“恭送總兵大人,恭送靖安王殿下。”梁豹等柴安和岳雲最後,趕緊迫不及待地開始檢視起萬兩銀票來,感覺屁股上的摔傷,都不疼了。
,!
離開禁閉室後。
嶽總兵只感覺柴安這個人,親切了許多,打趣的語氣道:“梁豹他皮糙肉厚的,把他剁了論斤賣,也不知一萬兩銀子呀!王爺,你這次可賠了。”
“哎,你們保家衛國,都是大周的無價之寶,區區一萬兩銀子,算個屁呀?對了,本王記得,趙世子那,還有十萬兩銀票,且等本王跟他要來,給西山銳健營的弟兄們發獎金!”
“十萬兩?真的假的?”嶽總兵一聽,興奮地嚥了幾口口水。
“怎麼?嶽總兵,信不過本王?”柴安笑著問道。
“信得過,信得過。”
嶽總兵連連點頭著說道,畢竟,剛剛可是親眼見到過,那一萬兩的銀票,柴安連個磕巴都不打,就直接給了梁豹了!一萬兩啊!
“那好,嶽總兵,請把除了在崗放哨計程車兵以外,所有西山銳健營的兄弟,都叫到校場來,本王要給他們發銀子!”
“現在嗎?”
“當然啦!擇日不如撞日!本王左手聖旨,右手尚方寶劍,是父皇敕封的監軍,本王犒賞三軍,不算有違禮制軍法吧?”柴安笑著反問道。
“不算!當然不算!誰敢對殿下您務必光輝正確的決定說三道四,我嶽某人,就砍了誰的腦袋!”嶽總兵恨不得要興奮地跳起來了。
“那嶽總兵,還站在這裡幹什麼?去傳令,叫士兵們集合啊!”柴安笑道。
“嘿嘿。”嶽總兵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,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,對柴安問道:“那個,靖安王殿下,咱們這犒賞三軍,是按照人頭平均發放呢?還是按照職位發呢?”
柴安一下看穿了嶽總兵的小九九,非常誠懇地,抬手拍了拍嶽總兵的肩膀,語重心長道:“本王從小就聽父皇教誨,千軍易得一將難求。一個軍隊,是否有戰鬥力,最高長官是關鍵。”
“所以,發放軍餉,絕對不能搞平均化。一定要給將軍多發,士兵少發。有道是,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,不是一個好士兵。只有士兵看到將軍拿的銀子比自己多,才會想要進步,才會在打仗時,捨生忘死的立功。”
“本王的意思是,所有的兵卒,每人一兩銀子。伍長、什長、隊長、排長……等,依次再按照比例多發銀子,這樣安排,可以嗎?”
嶽總兵心花怒放,樂得合不攏嘴,對著柴安連連作揖道:“殿下英明,殿下英明啊!末將這就去通知軍營內計程車兵們集結。”
“麻煩你啦!”柴安抱拳客氣地說道。
嶽總兵走後,柴安回到了中軍大營。
一走進營帳,柴安就感覺裡面的氣氛不對勁兒。
七名楊門遺孀,也在裡面,每個人的表情,都帶著怒意。
坐在主位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