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,從楊府的院牆內一躍而出,落到了柴安的馬車前,沉默地站定。
“怎麼?木易大師不跟本王躲貓貓了?”柴安陰陽怪氣地問道。
楊五郎雙手合十,行了個佛禮:“阿彌陀佛,既然已經被發現了,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的了。”
說完,楊五郎自顧自的,跳進了馬車坐好。
“你也上車去吧。”柴安對嘆夏道。
“是。”
嘆夏點頭稱是,雖然,僅僅只是一個“是”字,但是,聲音很夾,將小女子的嬌弱羞赧,透過聲音,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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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嘆夏也坐進了馬車。
“駕!”
柴安坐到馬車前面,戴宗揮舞著馬鞭,啟動了馬車。
“木易大師,搭本王的順風車,可不能白搭。蘇公身邊不能沒人保護,明天,本王想請你去給蘇公,當一天的保鏢。”柴安說道。
“阿彌陀佛。可以。”楊五郎也是爽快答應。
回到靖安王府。
柴安讓管家周福,將所有靖安王府的下人,都集合到了前院兒,對著所有人介紹嘆夏道:“從今天起,嘆夏,就正式成為了,咱們靖安王府內,一名光榮的丫鬟了。”
“啊?”
王府內的下人們,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地面面相覷,滿臉問號兒。
誰也想不通,不就是一個普通丫鬟嗎?至於這麼大張旗鼓地,特意向整個王府的人介紹一次嗎?
然而,不會有人告訴他們,柴安如此勞師動眾,單純是為了讓蕭貴妃的線人,更加容易找到嘆夏,從而跟她取得聯絡。
柴安親自將嘆夏,安排到了,王府內,相對比較現眼的一間西廂房內。
“你就在這裡繡繡花吧。等到天色抹黑,會有人叫你去吃飯的。”
“好。”嘆夏對著柴安,行了個萬福禮。
這時,柴安突然走到嘆夏的身前,跟嘆夏靠得很近。
這個距離,讓嘆夏內心,如同小鹿亂撞,白皙的小臉兒唰的一下紅了。
柴安的嘴,靠近嘆夏的耳朵,嘆夏耳畔的肌膚,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柴安的呼吸。長這麼大,嘆息,還是平生第一次,跟一個男子如此近距離。
嘆夏的手指,緊緊地捏著衣角,雙腿下意識地加緊,呼吸也變得沉重而熾熱了幾分。
柴安小聲地交代道:“你的父母和弟弟,已經被本王控制起來了。放心,他們非常安全。如果一會兒,蕭貴妃的線人,來跟你取得聯絡,你就告訴他,兵部的許多武將,來靖安王府,想要向本王投效。記住了嗎?”
嘆夏嚥了咽口水,點頭道:“記……記住了。”
柴安說完,便一扭頭,徑直離開了廂房。
“呼。”
嘆夏一屁股在凳子上,有些如釋重負地,鬆了一口氣,又感覺有一種期待落空的失望感。
看著竹筐之中的針頭線腦兒,嘆夏露出了一抹少女懷春的媚笑。
……
兩個時辰後,王府的廚房,升起裊裊炊煙。
蕭貴妃的線人,裝扮成為王府內送酒的夥計,潛入到了王府之中。
線人本身,是一個擅長探知能力的第一境界修煉者,很快鎖定了嘆夏所在的位置,來到了廂房之內。
“誰?”嘆夏握著剪刀,警惕地問道。
“我是受貴妃娘娘之命,來與你接頭的。”線人說著,拿出了半塊兒玉佩。
嘆夏也拿出她那板塊,雙方一對,正好吻合。
線人問道:“今日,靖安王府內,有什麼訊息嗎?”
“哦,有。兵部,兵部的好幾個武將,來到王府內,跟靖安王說,想要投效他。然後,就沒有了。”嘆夏緊張地說道。
“好,這個訊息,非常有價值。繼續潛伏。”線人說道。
“是。”嘆夏低頭道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屋外的房頂之上。
柴安和趙士程,正站在這裡。
趙士程使用武宗手段,隱藏了自己和柴安的氣息,避免讓線人探知到。
柴安見到線人,從嘆夏的廂房中離開,露出了滿意地微笑,喃喃自語道:“魚咬勾了。”
……
一炷香的時間之後。
坐在深宮之內的蕭貴妃,得到了線人的訊息,直接氣得,將桌上的茶碗茶壺,一股腦都劃拉到了地上。
“這群忘恩負義的白眼兒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