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蕭氏一族這棵大樹還沒倒呢,他們就想找新主子啦!難道他們忘了,當初他們想轉換門庭,跳槽去獻王陣營的時候,我兒柴熙,屠了他們多少人?真是不長記性啊!”
蕭貴妃氣急敗壞地說道。
一直侍奉在蕭貴妃身旁幾十年的桂嬤嬤,走過來,對蕭貴妃勸道:“貴妃稍安勿躁,老奴覺得,此事兒,有蹊蹺。訊息源,不一定真!”
“怎麼說?”蕭貴妃一聽,冷靜了幾分,詢問道。
桂嬤嬤分析道:“當初吳王陣營中,有一些大臣,想要跳槽去獻王陣營,那是因為覺得獻王有望入主東宮,燒獻王這個熱灶,日後有機會被記為從龍之功。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,這無可厚非。”
“但是,現在的靖安王,充其量,也不過是一個初得聖心,其實在朝中卻毫無根基的新晉親王。只要有獻王在,靖安王,就不可能是太子!兵部的那些武將,可都是官場的老狐狸,這個道理,他們會不懂?”
“只要他們不是腦子壞掉了,即便冒著被滅門的風險,鐵了心要跳槽,那也是往獻王陣營跳呀,怎可能去挑靖安王呢?依老奴看,只有吳王陣營和獻王陣營,都不稀得接納的邊角料,才會去靖安王那兒碰運氣。”
蕭貴妃順著桂嬤嬤的分析,思考了片刻,點點頭道:“嗯,你說的倒有幾分道理。可是,刑部兵部是熙兒在朝中的基本盤,兵部,又是基本盤中的基本盤。真的是一點兒差池都不能出。對於這個訊息,本宮怎敢對之視而不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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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凡事兒,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。畢竟,聖心入淵啊,如果陛下鐵了心,要為柴安那小子站臺,難保兵部的那些白眼兒狼不動心啊。”
桂嬤嬤輕輕地按了按手掌,示意蕭貴妃淡定,說道:“娘娘所說的這種情況,可能性也不是沒有。其實,要確定兵部那些武將,是否動了跳槽之心,只需要讓吳王對他們一試便知。”
“怎麼試?”
桂嬤嬤答道:“娘娘飛鴿傳書,讓吳王通知,叫所有兵部武將,去吳王府赴宴。全朝廷的文武百官都知道,吳王面對敢背叛自己的大臣,向來都是殺家滅門,絕不手軟的。”
“如果武官們敢來赴宴,證明他們對吳王忠心不二,誰若不來,那便是心虛膽怯,起了背主之心無異了。”
蕭貴妃認可地說道:“妙計!好,就按你說的這麼辦!”
很快,一隻信鴿,伴著傍晚的月色,從皇宮之內,飛去了吳王府。
柴熙一看傳書內容,頓時大驚,立刻命令手下,大擺宴席,緊急邀請整個兵部的官員們。
聲勢很是浩大,驚動了小半個玉京城的百姓。
……
柴安吃完晚飯,端坐王府之內,管家周福來報:“王爺,吳王府,剛剛派出許多扈從,在街上策馬狂奔,撞傷了好多百姓。”
“好。看來柴熙反應還挺快。”柴安一拍手,站起身來,離開房間,來到了嘆夏的廂房。
“王爺。”嘆夏一看天色不造了,柴安單獨來自己的房間,趕緊起身,對著柴安見禮道。
“走,本王帶你去見你的家人。今晚,就安排你們離開玉京城,去找尋自由自在的新生活吧。”柴安和藹地微笑著。
“現在?可是,奴婢,還沒有為王爺,做什麼事兒啊?”嘆夏有些慌亂地說道。
“你已經做完了。”
“就僅僅是傳遞那一個資訊嗎?王爺,您給了奴婢那麼多銀子,奴婢,想,多給您做點兒事。做什麼都行。”嘆夏低頭羞笑,暗示的很明顯了。
“快點兒,別讓你的家人,等你太久。”柴安沒有搭腔,而是假裝沒聽到,嘆夏的弦外之音,對她催促道。
嘆夏一抬頭,發現柴安已經將廂房的門開啟了。
她不確定,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聲音太小,柴安真的沒聽見,還是柴安已經用假裝沒聽見的方式,拒絕了自己。只是,自己已經沒有勇氣,再將自己的心意說一遍了。
……
坐上馬車,一路來到了玉京城外的河邊。
趙大寶和趙小貝,以及嘆夏的家人,已經站在漁船之上了。
“爹,娘,小弟!”嘆夏一看到父母和弟弟,瞬間流下了眼淚。
趙大寶對柴安好奇地問道:“這一家是什麼人呀?”
“這個一時半會兒,也很難跟你解釋。趙大哥要是想知道,你和趙小貝,送他們一家遠離玉京城這一路上,慢慢問吧。”柴安說道。
“俺妹妹一個人,去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