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熙嚇了一跳,趕緊縮到了柴安的身後。
“白女俠,你跟吳王之間的恩怨,最多不過是感情問題,沒必要非要弄得不死不休吧?”柴安對白玉珠勸道。
“我不是來找吳王的。泥人張在哪?當年殺我孃的人,他也有份,我來取他性命。”白玉珠冷冷的說道。
“泥人張老先生,被公孫昭打斷了雙腿,本王讓他去就醫了。你要報仇,本王不攔你,但是,能不能請白女俠看在本王承諾幫你,除掉公孫昭的份上,給本王一個面子,再留泥人張兩天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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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,二十四個時辰之後,我準時來殺他。你答應我除掉公孫昭的,如果你做不到,我也一樣會殺你。”白玉珠說完,沒入了土地之中,空留一雙繡花鞋,自動跑出了監軍大帳。
“皇長兄,這個白玉珠,對你我都動過殺心,年紀輕輕,卻已經是大修煉者了,如果不早點兒除掉,絕對後患無窮啊。”柴熙提醒道。
“只要本王說到做到,幫她報掉殺母之仇,她就不會對本王有敵意。二弟要是不放心,等剿滅了九堯山的水匪,你自己想辦法去殺她吧,為兄的,不攔著。”
柴安淡然的笑著說道。
白玉珠走後片刻,楊玉嬈追到了監軍大帳,對柴安問道:“夫君,剛剛白玉珠是不是來過?她沒為難你吧?我們剛剛在牙帳內聊天,白玉珠聽到外面有士兵聊天時,提到泥人張被太近了軍營,就突然跑了,我沒來得及阻攔。”
“哦,沒事兒,白女俠本性不壞,不會濫殺無辜的,畢竟,你夫君我,救了她兩次了,她怎麼說,也得給本王點兒面子不是?”柴安得意地一笑,給了楊玉嬈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。
柴熙告退之後,監軍大帳中,只剩下柴安和楊玉嬈兩個人。
柴安有些好奇的問道:“娘子,本王記得,你曾經跟本王科普過,這世間,大道五十,天衍四十九,每一條修煉之路,都有各自的修煉特點。不知你注意到沒有,這個白玉珠,似乎有點兒不對勁兒。”
“她所修煉的功法,腳踩繡花鞋,身穿新娘妝,想要精進境界,聽說,是需要不斷地跟不同男人成親,採陰補陽的。可是,你看她年紀輕輕,又對男女之事沒什麼經驗,居然跟五哥一樣,已經達到第三境巔峰了。這不是很奇怪嗎?”
楊玉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:“嬈兒除了武道,對其他修煉之路知之甚少,恐怕這個問題,只有等回了玉京城,向博學多才的蘇廠公請教,才能得到答案了。”
……
次日。
既然真實身份,已經被老百姓們認出來了,官府衙門,為了不影響集市的正常秩序,將換大米的地點,改到了衙門,要是在換米的時候,發生什麼爭執,還可以就地判案。
柴熙來到泥人張的營帳內慰問,順便帶了四名,負責記錄的文書。
“吳王殿下,請恕老夫腿腳不便,無法給您見禮啦!”泥人張對著柴熙拱了拱手。
柴熙趕緊上前,扶起泥人張的雙手,客氣道:“恩公,你這說的是哪裡話?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,應該是本王給你見禮才是呀!恩公在上,請受本王一拜。”
說著,柴熙畢恭畢敬地,對著泥人張作了一揖。
泥人張看了看柴熙身後,端著筆墨的文書員,也猜到了柴熙為什麼對自己如此屈尊降貴的。
“吳王殿下,切莫如此,折煞了老夫,老夫還想多活幾年呢!您有什麼想問的,就儘管問吧,老夫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”
“恩公,如此快人快語,本王,實在慚愧。那就請恩公講一講,九堯山上,一百零八名頭領,各自都有什麼本領,有多少是修煉者吧?對了,重點是公孫昭,他有什麼弱點,或者軟肋嗎?”
泥人張靠在榻上,對柴熙坦白道:“公孫昭是個孤兒,從小被墨家矩子收養,墨家的矩子死後,他就離開了墨家聖地,一個人闖蕩江湖,孑然一身,並沒有什麼親人,可以當做軟肋拿捏。”
“至於九堯山上的修煉者,老夫知道的也不多,畢竟,上山入夥跟進入朝廷編制不同。只要納了投名狀,進了山門,就是同夥了。甚至,有些人,連名字都是假的,就更加不會暴露自己的底細了。”
“不過,這些都不重要,吳王殿下想要問這些,無非是為了能攻克九堯山。老夫知道一個機密,可以讓吳王殿下得償所願,剿滅水匪,成就功業!”
柴熙一聽,眼前一亮,追問道:“還請恩公賜教,本王洗耳恭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