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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實,雖然九堯山四面環水,但其實在水泊之下,有一條密道,能夠往來兩岸。平常素日裡,為了防止山寨內的修煉者,對九堯山上生活的老弱婦孺進行欺壓,九堯山遮蔽修煉者的墨家法陣都是開啟的狀態。”
“除非是四境以上的修煉者,不然,在墨家法陣之中,所有的修煉者都跟普通人一樣!只要吳王殿下,帶著朝廷軍隊,透過密道,殺他個猝不及防。”
“能夠關閉墨家法陣的機關,在聚義廳,只要王爺帶人,先佔領了聚義廳,那對付九堯山上的所有人,簡直輕而易舉。失去了修煉者能力的人,除了武道修煉者,怎麼可能打得過訓練有素的軍人?”
聽到此處,柴熙興奮的一拍手,笑道:“妙啊!恩公,你這是救了本王兩次啊!你知不知道,本王,有多麼需要這一次勝利?這次如果能夠成功,本王承諾你今後的生活,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!”
“煩請恩公,將密道所在,在地圖上標註出來吧!”柴熙叫手下,將一份地圖,遞到了泥人張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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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人張拿起筆,很是痛快的將密道入口的地點,標註了出來,然後說道:“那老夫,就依靠吳王殿下的恩賜,養老啦!”
“哈哈,好說,好說。你說,公孫昭既然都跟你翻臉了,而他又知道,你知道這密道所在,他會不會早做防範呀?”柴熙看著地圖上的標記,樂得合不攏嘴。
“不會的,我被打斷了雙腿,從九堯山那邊扔進水中,所有人都以為,我必輸無疑,沒人會想到,我用塑者的特殊手段,活到了對岸。不過,吳王殿下如果要攻打九堯山,的確宜早不宜遲,因為,在軍中,存在九堯山方面的奸細。”
“一旦九堯山那邊,得到我活著的訊息,公孫昭一定會封死密道的出口的。兵貴神速啊!”
柴熙覺得有道理,點點頭道:“那恩公你繼續休息,本王這就去調兵。”
說完,柴熙拿著地圖,跑去了監軍大帳,目前他在軍中的威望,沒有柴安的點頭,他還真調不動多少兵馬。
柴熙將密道之時,跟柴安三言兩句,便講清楚了。
柴安也表現得頗為認同,說道:“好,這種事兒,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,如果能把握住這次機會,那就可以一舉攻克九堯山啦!”
“嗯。”柴熙重重的點頭。
柴安拿出一根令箭,對嶽總兵下令道:“嶽總兵,本王命你速速將所有離開軍營去換大米計程車兵都叫回來,從軍中挑選身強體壯的一萬名精兵,跟隨吳王去剿匪。”
柴熙補充道:“對,不用修煉者,要能打架的,越五大三粗的越好!”
嶽總兵領取令箭後,拱手道:“是。”
柴熙與嶽總兵一道,離開了監軍大帳。
站在帳內的夏總兵有些坐不住了,對柴安說道:“這……只派出一萬精兵,是否少了點兒?要不,我去豐臺大營,也帶一路兵馬,跟吳王殿下一起去?”
柴安笑了,看著夏總兵說道:“怎麼?覺得功勞全被嶽總兵佔了,有些不甘心?”
九堯山上,匪徒人數也就一萬,其餘的多是老弱婦孺。同等數量下,雙方都不能使用修煉者的能力,職業軍人的戰鬥力,可以輕鬆碾壓對方。
被猜中心事的夏總兵,尷尬地笑了笑,否認道:“不是……末將,只是想為朝廷,出一份力罷了。”
“想進步是好事兒,而且,本王,就是打算將最重要的軍功交給你去立,你也將豐臺大營中,在靈州城內換大米計程車兵,都叫回軍營內披堅執銳待命吧。”柴安說道。
最重要的軍功?對於本次剿匪戰役而言,最重要的軍功,當然在九堯山上呀?面對柴安所言,夏總兵又是蒙了。
不過,不論是一萬兩銀子花出十萬兩的效果,還是預言了柴熙能從九堯山逃回來,都讓夏總兵覺得,眼前的這個靖安王殿下,就算說明天太陽會從西面升起來,自己都忍不住會相信。
“是,末將領命。”夏總兵抱拳說道。
……
話說,吳王柴熙與嶽總兵,率領著西山銳健營中挑選出來的一萬精兵,來到了泥人張所標註的地點。
果然發現了一個塊十米見方的大石頭上,有一個按鈕,扭轉之後,巨大的石門,自動緩緩開啟。
“敢死隊的何在?趕緊進去探探路。”嶽總兵下令道。
敢死隊排成一隊,每個一刻鐘,往裡跑一個。
一個時辰後,最先進入密道計程車兵,從另一頭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