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商量對策的時候,許大茂摸了摸頭頂,總感覺有頂綠色的帽子扣在那裡,怎麼也摘不掉,於是提議道:
“曹銳是個採購員,沒有一個好的腳底板,他就廢了。我們也別想那麼多,直接摸黑套他麻袋,打斷他的腿,等他成為一個瘸子,在逼他搬出四合院。”
“大茂,他幫那個津港人撬走秦姐,我也不過是想要打他一頓,你和他無冤無仇,怎麼就要打斷他的腿?”
傻柱不同意,覺得太狠了,打成豬頭就行。
許大茂有苦難言,根本不敢提原諒帽的事情,找補道:
“我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嗎,別看我們從小打到大,真要有那一天我落魄了,快要凍死在路邊,你肯定會把我揹回來。”
“去去去,爺們不踩上兩腳,都算是在照顧你。”
傻柱一臉嫌棄:“我看你的德行,睡大街只是遲早的事情。”
“你!”
許大茂正要發怒,就收到易中海的眼神,頓時心領神會,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,等找曹銳報完仇之後,再找傻柱算賬。
“都不要吵了,聽我說幾句。”
易中海開口緩和劍拔弩張的氣氛:
“根據我最近的調查,曹銳最近在讀夜大,還跟一位姑娘走得挺近,我們只需要在他放學回家的路上埋伏……”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只說曹銳見傻柱跑掉沒有熱鬧看,於是騎車來到外宅一號,接上吳娜娜前往夜校。
因為吳娜娜為了名聲考慮,不想出庭作證,只能見完公安見檢察官又要見法官,書面材料寫了一份又一份。
為此耽誤了許多時間,她只能繼續借住在曹銳家。
在這樣頻繁的接觸中,兩人的關係變得很是親近。
當吳娜娜得知曹銳正在上夜大時。
正好對未來很是迷茫,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的她萌生了繼續深造的念頭,可憐巴巴的請求曹銳帶她去體驗下夜校的氛圍。
曹銳同意了,帶吳娜娜到隔壁班蹭課。
這次他難得沒有早退,等到下課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,天已經完全黑下來,又沒有路燈,全靠手電筒照明。
曹銳騎著腳踏車,載著吳娜娜回外宅一號,不放心的叮囑道:
“夜校放學時間就是這麼晚,你一個女孩子獨自回家還是很危險的,你真要上夜大的話,記得多找幾個順路的女同學結伴回家,又或者讓你的家人接送。”
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曹大哥。”
“沒事,等明天我就送你回家,法院的傳票我會替你收著,你想要就來拿,不來也行。”
……
曹銳難得做了一回正人君子,沒有乘虛而入。
正絮絮叨叨的時候,突然就跳出來三個蒙面人,揮舞著棍棒,尖著嗓子道:
“不要動!”
“曹銳,你的事情發了,讓你搞大別人的肚子不負責,我們哥三今天就要給你個教訓!”
“你要是知道錯了,明天就拿上彩禮,乖乖去女方家提親!”
吳娜娜本來都打算大聲呼救了,沒想到會聽到這番話,驚得是目瞪口呆。
曹大哥不是已經結婚了嗎,還是秦姐那麼好的女人,怎麼還在外面搞大別人的肚子?
難道不怕被拉去遊街示眾?
她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,就被一名蒙面人用木棍指著鼻子罵。
“姑娘,你也長點心吧,不要被他騙了,我告訴你他花花腸子多著呢,趕快回家去,以後不要再跟他見面。”
“曹大哥,這是真的嗎?”
吳娜娜並不願意離開,更不願意相信會連續碰到兩個壞人。
曹銳擺擺手,讓吳娜娜把腳踏車推到旁邊,隨後冷冷地看著三個蒙面人,不屑說道:
“你們是誰?我不認識你們,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。”
其實從身形上認出了他們的身份,許大茂,傻柱,易中海。
就是不知道傻柱墊了多少層鞋墊,才變得跟許大茂一樣高?
憑藉這麼低階的偽裝,就想騙過他的眼睛,簡直可笑!
之所以不拆穿,就是想看看他們要做到什麼地步,然後加倍奉還。
“你小子還真是不知悔改,看來今天不打你一頓是不行了!”
傻柱見曹銳沒有被嚇住,心中有些焦急。
他們原本計劃透過這種方式羞辱曹銳,讓他在吳娜娜面前出醜,從而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