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立的話讓牛德華有些無語。
不過只是短短的一個晚自習的時間接觸下來後,牛德華也發現了這個從嘉禾遠道而來,專門為了周老師來濡須二中借讀的,貌似家裡還有點小錢的‘富二代’其實人不壞,但貌似就是有點缺心眼而已。
所以在瞭解了對方的秉性之後,牛德華也對徐立的‘烏鴉嘴’並不生氣。
說難聽點,這嘉禾來的借讀生最多也就算的上是說話不過腦子的典型,壞心思是遠遠談不上的,所以牛德華壓根犯不上對徐立生氣。
牛德華雖然自覺對徐立犯不上生氣,但也不會就這麼給他點好臉色看的,所以在牛德華聽到徐立的話後,也只是繼續敷衍道,“啊,是嘛?那就多謝你了哈,真要是找不著工作我就去投奔你的。”
去嘉禾打工?!
去投奔你家?!
開什麼玩笑!
你要是家在杭城,然後再改個姓,由姓徐的改成姓馬的我再去投奔你還差不多!
多大的臉吶,就敢說這種話?!
牛德華想的什麼,徐立對此一無所知。
見牛德華跟他客套,徐立頓時就來勁兒了,就想著跟牛德華多聊上幾句。
“哎,華哥,你這話就見外了!我是真心覺得你是個人才的!”
徐立是真心覺得牛德華是個人才的。
上一個他這麼認為的,動了想替父招攬人才的心思的人,還是同樣作為周老師教出來的學生,他現在得叫一聲師哥的王京奇。
不過徐立的好王哥自從考上了京城外國語大學後,就遠走他鄉,很少回南方了,也因此徐立和王京奇唯一的聯絡也僅剩扣扣上時不時的還聊兩句了。
牛德華對徐立愛搭不理的,但一旁的紀年平可是一直在注意著他們的聊天的。
當聽到徐立邀請牛德華去嘉禾的時候,紀年平頓時驚訝地看向了徐立,“徐哥,你,你是嘉禾來的啊?”
徐立聽到身旁的全校第一的紀年平開口時,不由有些奇怪地轉過頭,看向了紀年平,“對啊,紀哥!咋啦?有什麼問題嗎?”
問完這一句後,徐立又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,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句,“奇了怪了,我記得我應該跟你說過我是嘉禾來的吧?難道是我忘了?”
“啊,沒有沒有,可能是我忘了吧!”
紀年平連忙將責任攬了過來,隨即便朝著徐立好奇地問道,“徐哥,你一個嘉禾的學生,怎麼來我們濡須了呀?你要借讀,不也應該去杭城借讀嘛?杭高還有杭二,不管哪些學校都能吊打我們濡須的吧?”
紀年平的話不止引起了徐立的注意,同樣也引起了他身後的歐陽明以及牛德華的注意,不過牛德華和歐陽明都沒有說話,只是悄悄豎起了耳朵,想聽一聽徐立的回答。
聽到紀年平的問題,徐立聳了聳肩,絲毫沒有心機的就將自己的老底給這位同桌透露了出來,“哪兒啊!我爸媽他們啊,哪兒捨得把我送到杭城去啊!”
“杭城那麼遠,開車都得一個多小時,那邊又沒親戚的,他們不可能給我丟那兒借讀的!我跟你們說,濡須二中是我借讀的第二所高中了!來濡須之前,我之前是在嘉禾一中借讀的!”
徐立的話讓紀年平當場就蒙逼了。
不是,大哥,你聽聽你話矛盾不?
嫌杭城遠,所以不捨得把你送到杭城,那把你送到更遠的濡須來,這是幾個意思啊?
在提出這個疑問後,徐立頓時恍然大悟,“哦~~你問這個啊!這個就說來話長了!嚴格來說,如果不是因為巧合之下我爸認識了周老師的話,那我估摸著我也不會來濡須的!”
說著,徐立就將他爸如何透過王京奇父子認識了周喻周老師後,在周老師的教導下提升了成績,從而直接促使他爹徐家程把他送到濡須來,讓周老師教導這事一五一十的竹筒倒豆子般給講了出來。
不過徐立也不是什麼都說,至少他爸花了幾十萬請周老師這件事,徐立就很有腦子的把這件事給掩蓋了過去。
但拋開幾十萬補課費的事情,徐立本身說的這件事就很能代表周喻的能力了。
所以當徐立說完後,他身邊的這幾人頓時目光閃爍,眼神當中透露了幾分喜意。
徐立這麼一個笨比都能被周老師把成績給拔了上來,僅僅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給他從專科水平提升到了二本,那他們這些二本一本水平的人,能在一個學期提升到何種程度?!
哎喲,不敢想不敢想,想想就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