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樑茵的話頭繼續說道,“梁茵說的沒錯。”
“學校按成績重新劃分了班級,文科一共分了8個班,理科一共分了6個班,咱們是文科,所以只說文科的事。”
“文科8個班,除了一個先行班,一個重點班外,剩下的六個班,都是平行班。重點班我就不提了,聽名字懂的都懂,都知道意味著什麼。”
“那個先行班,分班之前,老師應該都跟你們說了,只有10個人,實行的是小班教學,學校不管什麼資源,全都傾向了那10個人。”
“有一點不知道之前的老師有沒有跟你們說過,先行班以及重點班,往後週六都需要上課,先行班不僅週六需要上課,週日也要上,每兩個週末才能休息半天。”
“節假日的話,學校暫時沒有說明,但是按這麼安排的話,大機率,先行班也是無假可放的。”
“但咱們平行班怎麼安排的知道嗎?”周喻說到這裡的時候,頓了頓,看了一眼下面學生的反應,發現大部分的學生的神色都有些異常,只有像少數幾名,如汪進和姚浩一般仍然嘻嘻哈哈沒皮沒臉的。
周喻心下了然,繼續說道,“咱們平行班的安排時,除了正常授課外,不做其他安排。”
話說完,有幾名還想上進的學生,如梁茵,周濤的臉色異常難看外,大部分的學生神色都比較平靜。
只有汪進和姚浩兩個人,在座位上伏首帖耳,聽到周喻的話後甚至開心地笑出了聲。
笑聲雖小,但在這間安靜的教室卻顯得如此的刺耳,以至於將大部分人,包括周喻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。
周喻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,他原以為,這些學生只是搞不清楚狀況,誰知道,這人能沒皮沒臉到這種程度。
周喻指了指正在面露開心笑容的汪進,用異常平靜的聲音說道,“你叫汪進是吧,站起來。”
肥頭大耳的汪進,毫不在意地站了起來,臉上甚至還殘留幾分輕佻地笑容。
“我問你,”周喻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,“你在笑什麼,有什麼好笑的?”
汪進沒有說話,但臉上的笑意也收斂了幾分,但他為了表現自己的特立獨行,沒有正眼去看周喻,且一隻腿抖了起來,震動地幅度帶動了他那肥碩的肚皮,頂的桌子上的書一震一震的。
“沒皮沒臉。”周喻看他這樣一副不堪入眼的表現,淡淡地說出了這四個字。
“你他媽說什麼?”汪進聽到周喻這麼形容他,沒辦法再忍耐,罵道,“我當你是老師,給你面子,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!”
周喻卻彷彿聽到了好笑的事情,露出了一個嘲笑的笑容。
汪進卻感到再次受到了侮辱,一拍桌子,如同豬蹄般的手指指向周喻,“我踏馬問你笑什麼!你笑你媽呢?!”
周喻沒有接話,也沒有生氣,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,“汪進是吧?你父母做什麼的?”
汪進怒氣衝衝地罵道,“關你踏馬什麼事?我爸媽做什麼的跟你有J8關係,沙比玩意兒的.......”
一連串的髒話罵出口,十分難聽,但周喻卻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,只是靜靜地看向汪進,直到汪進罵了快一分鐘,一直看到周喻什麼話也沒說,只是靜靜地盯著他時,他才慢慢地安靜了下來。
等到汪進徹底閉嘴不再開口,教室陷入了安靜時,周喻這才重新開口。
他掃了一眼四周,發現其他學生如鴕鳥一般,只是把頭埋起來,不敢看發生衝突的兩人後,周喻這才看向汪進,“別激動,我這麼問,只是看到你身上穿的衣服,嗯,比較素樸,你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吧?”
“父母在外地務工嗎?然後家裡有個爺爺或是奶奶,或者爺爺奶奶都在,隨便吧,反正是有個隔代的老人在照顧你吧?”
“老人比較溺愛,但又沒什麼錢,所以造成了你這種自卑且自大的性格?”
“你是不是還會抽菸?每天早上或者下午,趁課間休息的時候抽個空,會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鋪那兒,花一塊幾毛的,買幾根菸,然後像你這樣的一群人,躲廁所裡面,你一口我一口的分著一根菸抽?”
隨著周喻的話越往後說,汪進臉上雖然仍不服氣,但是驚訝的神色卻愈來愈盛,彷彿在說周喻是怎麼知道,難道他做過調查。
“是不是想說,我是怎麼知道的?我是不是偷偷調查過你?”周喻宛若看透了汪進的心思一般繼續說道,“你這樣的,我見多了。”
“我上的初中,就有這樣的人,家裡沒什麼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