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吧,回家管好你兒子.跟他說,再犯到我手裡,信不信我拿皮帶抽死他!”
秦淮茹費力的乾咳幾聲,然後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。
“真是的,一天天的不著四六,自己有個蠢兒子,還到處惹事,這媽當的,真的是……”
秦淮茹回到家裡,棒梗立馬就湊上前問道:“媽,怎麼樣?怎麼樣?閻解放是不是被你打敗了?”
秦淮茹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,頓時臉上一紅,然後又是一黑。
只見秦淮茹直接坐在椅子上,把棒梗給按在自己腿上,二話沒說,朝著棒梗的屁股就打了起來。
棒梗被揍的吱哇亂叫:“媽,你怎麼回來什麼話都沒說,就要照著我揍啊!我什麼也沒幹啊,我今天本來被劉光福和閻解曠他們打已經夠難受了,怎麼你回來也要打我啊,嗚嗚嗚……”
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揍的有點狠,也有點不明所以,便趕緊勸道:“對啊,淮茹,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啦?”
秦淮茹坐在凳子上,恨鐵不成鋼的瞅著棒梗:“棒梗,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,怎麼會生出來你這樣的孽障啊!”
賈張氏聽到後,心情不是太舒服,不過還是強忍著說道:“孩子哪裡做的不好,那你當媽的多說說他就行了,怎麼這麼暴躁,還打孩子呢!”
秦淮茹暴躁的指著棒梗,對著賈張氏說道:“媽,你知不知道你這寶貝孫子今兒個打的是誰?”
賈張氏不以為意的說道:“不就是傻柱娶的農村媳婦她妹妹嘛。要我說,打就打了,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啊!”
“還農村來的小丫頭?媽,這次你孫子打的是人家街道辦王主任的乾女兒!!!”
棒梗聽到了,也連忙嚇得白了臉,然後衝著秦淮茹瘋狂搖頭道:“媽,我沒有,我今天就打了傻柱他媳婦的妹妹,別的誰也沒打了。至於劉光福和閻解曠,我那時被他們打啊!”
“人家傻柱結婚的第二天,王主任已經收傻柱他小姨子當乾女兒了。棒梗啊棒梗,你讓我怎麼說你啊。人家街道辦王主任的乾女兒你都敢打,你真是嫌咱們家日子過得太悠閒了,先讓咱們全家都回農村刨食去!”
這年頭,農村生活苦,就連棒梗這個還沒長出毛的男娃子也對農村有一種天然的恐懼感。
棒梗直接跪在地上,害怕的抱著秦淮茹的大腿:“媽,我不要去農村,我不要去農村啊!你救救我,你救救我好不好,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!”
秦淮茹心累的直接把棒梗給推到在地上:“你這個死孩子,現在知道害怕,早幹嘛去了?”
棒梗趕緊又從地上站了起來,抱著秦淮茹的腿說道:“媽,你救救我,我不想去農村啊!”
秦淮茹頓了頓,緩緩地說道:“明天我去外面買點糕點,到時候你送點給傻柱他小姨子。”
棒梗聽到要給林月娟送東西,本能的就有些不樂意。
“媽,我不想去,你替我去行不行?”
回應棒梗的是一個無情的大逼兜。
“死孩子,你去送糕點,那性質充其量也就是小孩子打鬧。我要是去送糕點,不就坐實了咱們家欺負王主任他乾親的事情了嘛。”
棒梗見到秦淮茹的態度堅決,只能委屈的點了點頭。
秦淮茹看到棒梗同意,也鬆了口氣。
畢竟,秦淮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傻柱。
雖然秦淮茹並不喜歡傻柱,只是一直吊著傻柱,讓傻柱心甘情願的被吸血,給賈家做貢獻。
傻柱,就是秦淮茹對外展示自己的工具。
我,秦淮茹,雖然是三個孩子的媽了,雖然還是個寡婦,雖然快奔三十了。可是軋鋼廠做飯最好吃的炊事員瘋狂的迷戀上我。
這就是秦淮茹對外展示的底牌。
可是現在,
傻柱脫鉤了,秦淮茹在任何人面前丟人都可以。但唯獨傻柱,不行!!!
秦淮茹看到棒梗低頭,便又看向幾人:“對了,你們吃飯沒?”
“沒,棒梗臉疼,所以我就在這兒安慰孩子,也沒顧上做飯。”
秦淮茹點了點頭,扭頭就向外面廚房走去:“那行吧,我去做飯。”
突然,棒梗抽了抽鼻子,衝著秦淮茹的身影說道:“媽,你嘴裡啥味啊,好難聞!”
秦淮茹突然站在原地,好像被定住了一樣。
過了幾秒,秦淮茹說道:“我今天坐公交車回你姥爺家了,估計是車上誰的汗臭味傳到我身上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