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來,他們也沒有對他施以分毫關注,不關心不在乎。
&esp;&esp;或者說隔壁牢籠裡的幾個人並不是個例,所有被關在這裡的大概都是如此。
&esp;&esp;“你們不想逃出去嗎?”
&esp;&esp;許楓覺得此時任何的打招呼方式可能都很難獲得那幾人的關注,所以花心思想著怎麼打招呼,不如自來熟一般地,問這些人或許感興趣的話題。
&esp;&esp;但是,許楓的話並沒有得來隔壁牢籠裡的人回應,他們比想象中的更麻木,不過那四人中的那個女人,興許是關的時間比較短,也許是異性相吸,又或者許楓的某一個點觸動到他,讓他對於許楓這麼個現在看起來還乾淨漂亮的男人抱有好感,對於許楓的問題小聲答了句:“逃不出去的。”
&esp;&esp;那女人說了這麼一句,就不再說話了,但許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願意開口的,怎麼可能放過,便費盡心機地跟她搭話,希望能獲得更多資訊。
&esp;&esp;那女人被纏得煩了,許是為了儘快讓許楓閉嘴,才有什麼說什麼。
&esp;&esp;問起為什麼不想著逃跑,她一指牢籠外的天花板,“那裡密密麻麻都是監控,全方面無死角幹什麼都看得到,跑不掉的。”
&esp;&esp;“你在這裡多久了?這鬼地方又存在多久了?這裡是幹什麼的?”許楓躲在地上,與女人視線平齊,跟個十萬個為什麼一樣,什麼都想問,什麼都想知道。
&esp;&esp;“我呆在這有半年了,至於這地方什麼時候存在的,我不知道,也許一年兩年,也許十年,被關在這裡的人,不管男女老少都是商品,都是賣的,只要有人出價就賣,賣不動了就割了器官賣掉,總之一點都不浪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