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。
&esp;&esp;想著，許楓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到了老人身旁的女人身上，相比起之前提起馮進寶的激動，此時她平靜，或者說冷漠多了，趙奶奶情緒激動她沒有說一句話，也沒有任何安慰，就像是沉浸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。
&esp;&esp;兩人看起來並不太熟悉，但為什麼又會湊到一起呢？
&esp;&esp;而就在許楓思索的時候，趙奶奶已經收拾好了情緒，輕輕擦拭著眼角道：“讓孩子你看笑話了。”
&esp;&esp;“這算不什麼笑話，人有真情流露而已，如果真情都算是笑話，那又有什麼不是笑話呢？”
&esp;&esp;許楓聲音溫潤語氣平緩，著實是很能撫慰人心，讓老人聽到後，看向他的目光都慈愛了幾分。
&esp;&esp;“你說的是啊，老了老了，還不如一個孩子懂得。”說完趙奶奶看向許楓，“還要問什麼嗎？”
&esp;&esp;許楓垂眸想了想，問道：“奶奶你說你自己幾十年前就被賣到楊家，所以……你說的那個分工明確的組織，是幾十年前就有的嗎？”
&esp;&esp;“不不不，幾十年前就是個魚龍混雜的小團體，幹什麼的都有，也就近五六年才突然分工明確起來，好像是出了個有能力的人，楊家人稱他為雪狐，在他的組織下，才漸漸有了不同的身份，以及每個分工具體的稱呼。”
&esp;&esp;說到這裡，老人有些感慨，“說起來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，一群壞人突然有了規矩，能夠更有序地進行活動，有更長遠的發展。但也是因為有了話事人的規劃，利潤比起以前多了許多，同時被拐的人少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