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忍眾一戰中犧牲的呂家異人。
這些棺材裡,很多呂家人的屍首都不完整,有些棺材裡更是隻裝了逝者生前的衣物。
整個呂家村內外,哭喊和啜泣聲連成一片。
“放開我!”
“我要去找殺我哥的兇手報仇!”
“我要跟他們拼了!”
祠堂外,一個年紀不大,滿面怒容的年輕人狀若瘋狗,瘋了一般想要往外衝去,但是被周圍的人給死命攔住。
“少爺!”
“呂二哥!”
“少爺,您要冷靜啊,報仇的事需要從長計議!”
“冷靜,我拿什麼冷靜!”
少年呂慈雙目充血,其內滿是瘋狂和仇恨的神情,不住地揮舞手臂,邁開雙腿,想
要掙脫周圍人的束縛。
“大哥,不管是誰,不管是誰殺了你!我呂慈一定要為你報仇雪恨——”
……
某鬼子部隊駐紮營地。
一處位於營地中心,周圍有著層層崗哨的軍帳內。
一個面板褶皺,面容枯槁,滿頭白髮的老人跪坐在一張低矮的方桌面前,桌子上有著一杯茶水,正冒著些許氤氳的熱氣。
“呼啦——”
就在老人想要舉杯喝水的時候,軍帳的簾門被掀開,一個鬼子軍官帶著兩個隨行的鬼子兵,大步走了進來。
聽見有人進來,老人也只好先放下了茶杯,轉頭看向走進軍帳內的鬼子軍官:“山本少佐前來,有何貴幹?”
聞言,鬼子軍官山本低頭看向坐在桌旁的白髮老人,直接開口:
“小野君,在半個月前,我就請你們的忍眾去刺殺那個趙老闆了。”
“我就想問問,十幾天過去了,這件事你們比壑山到底辦的如何了?”
山本的聲音有些急促,語氣中略微帶著一絲不滿。
他面前的白髮老人正是比壑山忍眾的忍頭,小野典善。
山本本以為有著這些比壑山異人的加入,自己的部隊理應勢如破竹,輕鬆擊敗本地的反抗勢力,接著轉戰各方,橫掃這個久病積弱的國家,自己也在這個過程中立下赫赫戰功才對!
但是自從比壑山這群忍眾跟他的部隊混合之後,山本就一直諸事不順:
他們先是被本土異人伏擊,不管是比壑山還是自己的部隊都損失慘重,後是現在請比壑忍出手做點刺殺商人這樣的小事,都是十天半個月沒有答覆。
他心裡的不爽可要比面子上表現出來的多得多。
“趙老闆?”忍頭輕咦一聲,臉上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,然後開始回憶。
幾秒鐘後,忍頭似是想起來了:“是那個你要我們刺殺的小商人對吧?”
“半個月前我就已經派出一隊忍者去刺殺他了,一個普通人而已,被我們比壑山盯上是必死無疑,山本少佐無需憂慮。”
聽見忍頭的話,鬼子軍官山本冷哼一聲:“最好如此!”
“我們的部隊近日來已經接連遭遇很多次伏擊,都是本土的游擊隊乾的!”
“那群山溝裡和密林裡的混蛋原本沒槍沒糧,對我們根本造不成威脅。就是因為這個姓趙的暗中不停支援他們武器和物資,那些傢伙才能一直騷擾我們到現在!”
“最好快點殺死他!”
“山本少佐稍安勿躁,過幾天他們應該就會傳回好訊息了。”見山本有些急躁,忍頭出言安撫他道。
見催不出個結果來,山本也平復了一下心情,轉而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:
“之前,那些什麼上清,什麼四大家族的本地異人伏擊你們,那群傢伙相當不好對付,你們有沒有把握對付他們!”
山本開口道,這也是他最關心的話題,龍虎山,四大家族聯手來襲,也讓他見識到了異人的強大!
如果任由這些異人對自己一方發動進攻,他們恐怕是難以招架,只能依靠同樣是異人的比壑山忍者。
山本的話音落下,忍頭還沒開口,軍帳一角傳來一陣冷笑聲:
“哼!那群傢伙根本不足為慮,給我們點時間,殺光他們是早晚的事。”
山本和忍頭循聲看去,只見角落裡站著一個黑衣黑褲的青年人,語氣狂妄,神情不屑,雙手不時輕撫自己腰間的佩刀刀柄。
青年人正是比壑山的魔人,二階堂瑛太。
說著,二階堂瑛太又補充了一句:“不過用刀砍下他們的頭顱,也不失為一種慢慢享受的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