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說罷,老門長陰沉著臉看向許新,呵斥一句:
“你個蠢材,現在怎麼辦?”
聽著老門長的訓斥,許新立刻做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開口:
“是啊。”
“在自己家門口受制於人,丟死人了,還活個什麼勁。”
說著,呂慈轉頭看向一旁的呂慈,淡然開口:“少爺你把我殺了吧。”
此刻的呂慈臉上露出幾分慌亂的表情:
“許兄弟,我對你實無惡意,剛才只是想……”
還沒等呂慈解釋完,許新就乾脆的打斷了他:
“別,少爺,我是真不想活了,要不我逼一逼您?”
說著,許新立刻在全身運起毒障,毒障炁毒順著呂慈的手就爬了上去,感覺到不對的呂慈趕忙掐住許新的脖子,臉上也露出幾分兇狠的表情:
“許兄弟,別逼我!”
許新也被呂慈掐的面色漲紅,呼吸不暢,但他還是艱難的開口:“鬆手還是殺了我,或者去死!”
呂慈的表情在炁毒的作用下顯得越來越猙獰,最終還是沒下得去手。
而下一瞬間,炁毒發作。
呂慈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,渾身一軟直接倒在了地上,發出了“咚”得一聲悶響。
而即便呂慈在毒髮狀態,意識昏迷的情況下,依舊死死抓著許新一隻腳沒有鬆開,直至他徹底閤眼。
……
就在呂慈被許新毒翻在地的時候,算命攤面前可憐巴巴的馮寶寶也終於等到了買橘子回來的許墨。
“夫君!”
馮寶寶如同看到了主心骨一般,大喊了一聲撲到了許墨的懷裡。
“寶寶,發生什麼事了?”
許墨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,他的手裡還提著一兜子剛剛買回來的橘子。
馮寶寶伸手一指身旁的張清靜:“夫君,他剛剛說我的鈴鐺給他的故人有關,他是不是就是你說的,那種愛說‘此寶與我有緣’,到處搶別人東西的壞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