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楞在原地,他是天師府的天師,自然也知道圈內人解決問題的規矩——那就是動手。
“小居士,老夫真沒想搶您夫人的三清鈴,你要信我啊!”
張清靜趕忙再次追加了一句。
聞言,許墨點了點頭:
“信!我當然是相通道長的。”
“畢竟龍虎山天師府乃是名門大派,堂堂天師和兩位天師高徒,肯定是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三清鈴壞了自己的名聲。”
“不過既然寶寶說你們想要搶她的鈴鐺,我這個當丈夫的,自然是要幫她出頭的。”
許墨點出了龍虎山三人的跟腳,張清靜和張之維都是微微挑眉,而張懷義則是明顯呆愣住了:“他、他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見許墨非要動手,張之維此刻也是上前一步,先向著許墨作揖行禮,接著開口:
“許先生,您既然相信我們的話,相信我們沒有強搶這位姑娘鈴鐺的意思,那為何還要動手呢?”
面對張之維的詢問,許墨嘴角緩緩上揚:
“因為我幫親不幫理啊。”
“啊?”張之維身體後仰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許墨。
他本以為許墨是想要胡攪蠻纏,打算出面替師父張清靜說服許墨。
但張之維沒有料到許墨居然就是因為“幫親不幫理”這樣簡單直白的理由,而且相當坦誠的就把這個不那麼正派的理由告訴了他們。
這樣子坦誠的做派反而讓張之維也無話可說了。
張之維對面,許墨摸了摸一旁馮寶寶的腦袋:“我跟寶寶乃是夫妻,不管事實如何,只要她覺得你們是要搶她的鈴鐺,那我就要替她出頭。”
“張天師乃是正派領袖,可能不方便與我這個後生動手,不如之維道長,懷義道長兩位代為出手。”
“事後不管結果如何,咱們這件事就此揭過,如何?”
“不然天師府在山下欺負一個小姑娘,傳出去可不是什麼好名聲。”
許墨淡然開口道。
“唉——”見許墨這樣堅持,張清靜也只能嘆了口氣,轉頭看向張之維和張懷義:
“你們兩個同許小居士切磋一番吧,切記動手要注意分寸,不可傷了和氣。”
聞言,張之維,張懷義齊齊回應:“是,師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