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許墨。
而許墨的身後,還跟著馮寶寶和被馮寶寶用手矇住眼睛的小女孩。
小女孩一邊吃著冰糖葫蘆,一邊有些不解的開口:
“大姐姐,為什麼要一直蒙著我的眼睛呢?”
“這樣我吃糖葫蘆都不方便了。”
“嗚嗚,嗚嗚嗚嗚……(夫君說要我矇住你的眼睛的。)”
一旁的馮寶寶雙手捂著小女孩的眼睛,所以只能叼著糖葫蘆,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,說不清楚話。
不過好在她的嘴巴和舌頭足夠靈活,即便是叼著糖葫蘆也能吃到嘴裡,不會掉下去。
聽見馮寶寶說不清楚話,小女孩雖然不解,但也沒說什麼,只是氣鼓鼓的將矛頭指向了許墨:
“這該不會瞎子哥哥的詭計吧,他看不見,所以也想要讓別人都體驗一下看不見的感覺。”
另一邊,阮豐和由恪二人看見許墨走出,臉上都是露出了震驚的神色:
“許先生?!”
兩人都是瞪大了眼睛,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由恪因為許墨帶回了大老爺唐家仁的屍首而知曉許墨,阮豐因為在包廂前阻攔許墨而跟他相識。
兩人都隱隱能猜到許墨是個高手,但是從沒見過許墨真正出手過。
他們更沒有想到,許墨居然……這麼強!
這周圍近百個刺客忍眾,被許墨在看不見人的情況下盡數秒殺!
甚至還是遠端秒殺,作為正主的許墨此刻還在悠閒的吃著糖葫蘆。
這是何等的實力?!
阮豐和由恪都不敢想,他們之前人生經歷中遇見的任何一個異人,恐怕在此刻都做不到如同許墨一般淡然的秒殺全場吧?
就在兩人震撼的時候,許墨也走到了他們的面前,開口詢問:
“說說吧,這是什麼情況?”
“許先生,我們遭到了刺客的襲擊!”聞言,由恪開口道。
“刺客?刺殺趙老闆的?”
許墨挑了挑眉,趙老闆僱傭唐門刺殺了忍頭,被比壑山忍眾找上門也是正常,不過他們來得比許墨想象的要快上不上。
“不好說,也可能是刺殺那位王先生,或者刺客刺殺兩人的目的都有。”
由恪繼續開口。
“不管怎樣,還要多謝許先生出手相救。”
另一邊,阮豐也是開口,他此刻看著滿臉平靜的許墨,心中可以說是既震撼又後怕。
震撼的自然是許墨強大無比的實力還有祛除詛咒的能力。
後怕的是自己居然當初敢在包廂門口阻攔許墨。
但凡許墨不是個大度的人,自己當初在包廂門口可能就不是被炁勁推開那麼簡單了。
當然,要是早知道許墨這麼強,給他阮豐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跟許墨叫板。
如果再給阮豐一次機會,他一定會在許墨出現的第一秒鐘就滑跪過去,抱住許墨的大腿。
“許先生,我們在刺客的襲擊中負責殿後,掩護趙老闆和那位王先生先行離開了。”
“現在我們先趕上去跟他們匯合吧。”
由恪開口提議道,接著緩緩站起身子,他受傷頗重,不過經由許墨的銀針治療之後,行動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。
一旁的阮豐也是差不多的情況。
聞言,許墨將見聞色視野的注意力移到了馮寶寶和小女孩兩人身邊,看著想要扒開馮寶寶手掌向外看的小女孩,以及叼著糖葫蘆,吃起來頗為費勁的馮寶寶,他也決定先離開這一片血腥的戰場:
“好。”
……
就在許墨救下阮豐,由恪二人的同時。由守還在扛著趙老闆,領著眾人在巷子裡疾馳。
“趙老闆,我們已經發暗號聯絡了本門人手,等到他們支援過來就安全了!”
由守一邊說著,一邊時不時朝著後方看去,由恪殿後掩護,遲遲沒有跟上來讓他內心有些擔憂。
王大帥等人也在跟著由守和趙老闆一起行動,畢竟人多力量大。
“停!”
而由守跑著跑著,突然猛地停下了腳步,接著大喊了一聲。
“怎麼回事?”
由守身側,有保鏢發出疑惑的聲音,但是不待由守回答,他們就已經知道了由守停下的原因。
此刻眾人前進的街道前方,已經被一群手持利斧的西裝暴徒堵住了去路。
街道兩側的房間門窗處,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