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群鬼子刺客都被巡警隊的人給槍斃了,剩下幾個沒死的,也給關進大牢裡面了,你們可見不著。”
一旁的王大帥開口說道。
“話說回來,你們來找老子就是為了見那群雜種?”
“不過不管怎樣,你這臭小子現在敗了,敗者是沒有資格談條件的。”
“看在許高人的面子上,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,趕緊走吧。”
王大帥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他看呂慈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順眼了。
聽見他的話,呂慈一愣,又看向一旁自家隊伍中的高大男人,對方微微頷首,給了呂慈一個眼神示意:
呂慈這般胡攪蠻纏,許墨僅僅是略施懲戒已經是很給他們,給呂家面子了。
不過呂慈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離開,他略一思索,臉上立刻就露出了幾分奸詐的笑容。
緊接著,他晃晃悠悠的起身,接著走到了許墨和王大帥面前,深深鞠了一躬。
然後,呂慈“撲騰”一下單膝跪地,衝著許墨和王大帥兩人抱拳行禮:
“兩位,雖然這樣的請求有些不合時宜,但我還是求你們帶我去見那群被關在大牢裡的鬼子刺客!”
“我的兄長就是死於鬼子刺客之手,我想要透過那群被抓住的鬼子刺客,順藤摸瓜為兄長報仇!”
呂慈的這一舉動嚇了王大帥一跳:
“喂喂!臭小子,你又想幹什麼?”
“老子又不是巡警署的署長,那大牢我又進不去,你求我有什麼用?”
“再說了,你輸了不就應該願賭服輸離開了,怎麼還死纏爛打起來了?能不能要點臉。”
王大帥開口怒道。
“不要臉了!”呂慈咧嘴一笑,直接就光明正大的承認了:
“我自不量力挑戰這位……”呂慈轉頭看向許墨,一時語塞叫不出他的名字,一旁的高大男人輕聲提醒他一句:
“許先生。”
“我挑戰這位許先生失敗,又被一個腦瓜崩彈暈過去,本來就沒什麼臉面了。”
“如果能用臉面換來為兄長報仇的機會,我呂慈就是千夫所指又有何妨?”
呂慈笑著開口。
“你…你——”王大帥一臉震驚的看著呂慈,臉上露出憤懣的神情,他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在底線和不要臉這兩個方面比自己還要誇張。
“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!”
見王大帥這樣,呂慈接著看向許墨,二話不說,直接上前一步:
“許先生,您應該能理解我為兄長報仇的心情吧?還請您高抬貴手,幫我一次吧!”
呂慈直接臭不要臉的開口請求,他從之前跟許墨接觸的經歷來看,認為許墨應該是一個作風正派的正人君子。
這樣的人一般都是吃軟不吃硬,自己這樣懇求雖然有些‘君子欺之以方’的嫌疑,但是為了給大哥報仇,呂慈問心無愧。
聽見呂慈的話,許墨以見聞色霸氣注視著呂慈,笑了笑。
他雖然在平時有著較高的道德底線,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被道德綁架。
他可不是什麼君子!
“呂少爺,我不打算幫你,按照之前的賭約,你輸了就要任我處置,我對你的處置就是,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裡,之後不要來繼續打擾我和王大帥了。”
“許先生,求您幫幫我吧,不然我就不走了!”
呂慈再次開口,主打一個耍無賴。
見狀,許墨笑了笑,從身上取出一根銀針:“我行醫之時,領悟出一套針法,可以讓萎靡的病人龍精虎猛,但如果逆著施展,也可以讓原本龍精虎猛的人變得萎靡不振,從此抬不起頭來。”
“如果呂少爺執意要如此的話,那我就要換一種處置方式,對你施展一下針法了。”
許墨緩緩開口,聞言,再次的眾人中除了馮寶寶,臉色都是一變。
許墨居然還掌握瞭如此神技!
對於男人來說,這種可以決定他們行或者不行的針法,比可以決定他們生死的強者還要可怕。
而且沒有人懷疑許墨的說辭,因為許墨已經展現出了強大無比的實力,沒必要騙他們。
而且,呂慈作為他們呂家的年輕一輩,年紀輕輕就絕後可不行啊!
呂家大少爺已經戰死犧牲了,要是呂慈也絕後了,那呂家主還不得瘋啊!
想到這裡,呂家一行人帶隊的高大男人也顧不得呂慈的想法,直接按著的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