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給許墨道歉:
“抱歉!許先生,我們家老七頑劣,剛剛都是鬧著玩的,還請您高抬貴手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呂慈在高大男人手下掙扎著,剛想要開口反駁,直接就被他給捂住了嘴。
“還請許先生高抬貴手!”
高大男人身後,眾多呂家人也是齊齊抱拳。
見狀,許墨笑了笑:
“各位不必如此,開個小玩笑罷了。”
接著,許墨看向自己面前被捂嘴的呂慈:
“我知道呂家和比壑山鬼子的事,不過來刺殺王大帥的鬼子刺客並不是比壑山那一群鬼子,而是效忠於鬼子軍隊的異人。”
“你們想要從他們口中得到比壑山忍眾的情報怕是不太現實。”
許墨此言一出,呂慈眼中的神光暗淡了幾分,內心也打消了繼續胡攪蠻纏的想法。
“不過……”許墨繼續開口,“呂少爺,咱們相見即是有緣,你想要為兄報仇的話,我給你指條明路,去找唐門。”
“唐門?”呂慈和呂家幾人口中喃喃。
“對,唐門。”許墨繼續開口,“你們應該也知道,唐門不久前刺殺了比壑山的忍頭。”
“但忍頭雖死,比壑山仍舊還有大量的忍眾,他們針對刺殺忍頭的唐門展開了報復行動。”
“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,唐門那邊應該已經跟比壑山忍眾火拼幾波了,你們去唐門那邊,不愁沒有報仇的機會。”
聽見許墨的話,呂慈的眼睛重新亮了起來:
“唐門!對啊!”
“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?”
“受教了,多謝許先生指點!”
呂慈掙脫了高大男人的束縛,這一次是真心實意的朝著許墨抱拳行禮。
“我們走,現在就去唐門!”
呂慈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主,說完直接就帶著呂家一行人,告辭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