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銳陽回想起光怪陸離的昨晚。
從疼得一動不敢動到如顛如狂,這中間只不過是自己在唐韻磬脖頸留下細細的吻。
雙手又一次被抓握到枕邊成了唐韻磬支撐點,明明漆黑一片,卻彷彿能看到一抹身影上上下下前前後後,彷彿觸電般帶著床‘吱吱嘎嘎’。
被他這麼一頓猛如虎的晃動,體虛的溫銳陽並沒堅持太久。
亂叫低吼的唐韻磬也一樣。
身上變得泥濘,平靜之後溫銳陽想起身去洗澡,可停頓幾秒的人又重新倒騰起來。
溫銳陽:“”
被晃得眼冒金星,不僅因漆黑傳送不到的聲音連不成句,比劃的‘手語’也只是撐在似悲似喜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唐韻磬上。
直到最後失力閉上眼,那影子依舊在上上下下前前後後…
“你昨晚真是……”溫銳陽揉了揉太陽穴,隨著他起身,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。
腰腹間紅了一片,甚至還有因搓蹭破了毛細血管表露出的痕跡。
唐韻磬眼眶更紅了,都想抬起手給當時妄為的自己一巴掌。
昨晚身心都被溫銳陽佔據,帶來了能超越痛楚的快樂。
特別是當唐韻磬感受到了溫銳陽也愉悅著,那鋪天蓋地的成就感讓他一時沒能忍住。
直到腰上的手垂落到床上,嚇得唐韻磬瞬間清醒,哆嗦著去探溫銳陽鼻息。
好在他‘翻滾’下去的時候又被虛虛抱住,淺啄的一個吻讓他鬆了口氣。
可此時看到那些斑駁,唐韻磬又懺悔起來。
“為無起(對不起)。”
溫銳陽雖然猜出他為什麼說對不起,但覺得這三個字不應該由唐韻磬來說。
“你呢…怎麼樣,有沒有…不舒服,抱歉,昨晚我睡著了。”
虛脫之後,甚至一覺睡到現在。
唐韻磬眼眶上的紅染到臉上。
“一剛當五啊熬賞。”
他的表情讓溫銳陽秒懂了這句的意思。
溫銳陽:“…”
這次不再是誤會,下床時他戲謔一句:“沒有小糖你年輕力盛…”
如果說之前的唐韻磬總圍在溫銳陽身邊,那經歷了這一晚的他就像個黏皮糖,身體必須要跟溫銳陽碰觸。
之後的幾天,沒出酒店門時是偷襲或纏著討要的吻和靜靜相擁的夜,出了酒店門是十指緊扣和肩肘相併。
他們不在意別人的目光,肆意漫步在d市的街頭、海邊,山間。
溫銳陽荒廢很久的相機再一次照了許許多多照片…
海鷗叼走唐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