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?”
“靳越,你們應該不認識,咱們入學的時候他已經出國了,在咱們學校也就讀了半學期,我哥知道他。”
遲逢抿著唇,下意識抬眼看向空曠的場地。
江耀又說:“只不過他應該還沒回國,沒聽我哥提。”
懸著的心放下,說不上來是慶幸還是失望。